旁老大爷摸摸自己胡须,神神叨叨地
但下秒老大爷话让薛青后背凉。
“让你们送东西人没告诉你们吗?”老大爷浑浊眼中是疑惑,“这间屋子主人……”
“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世啊。”
去世?
薛青愣住,他抓住信手指紧。
在他们面前是个布满藤蔓破败房屋。
“这地方早就不住人。”
确实如老大爷说那样,这间屋子看着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痕迹,青苔藤蔓爬满角落墙面,整间房屋像是掩上重重灰。
薛青再三比对下信封上地址,不可置信地发现,他们要找地方确实是这里。
难道陈大伯这位友人早就搬走?
最后还是位路过老大爷表示自己知道这位置,愿意给他们带路,薛青这才松口气。
要不是有老大爷,薛青都快怀疑是不是陈大伯写错地址。
“你们找这地方做什?”
头发花白老大爷佝偻着腰,边慢慢走着边问薛青和法海。
薛青如实告诉老大爷,他们是帮人来送东西。
自己心中点异样。
只是前面法海在摸啾啾时候,那碰着头触感,就像……
法海在抚摸他头般。
薛青觉得自己最近变奇怪。
以前他并不会在意这种触碰,如今他却因为这似有似无不经意接触而心神不宁。
这间屋子主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世?
也就是说,陈大伯口中老友早已不在世,那为何听陈大伯当时语气中明明是相熟故人,却连对方过世都不知道,还在十多年后寄去封信呢?
不过也有可能是陈大伯上年纪,记错地址。
想到这,薛青前面紧张提起心有放下点。
待他回去,再去问问陈大伯。
“已有十年有余。”
法海手指碰碰窗框上积着灰尘,下结论。
这间屋子十多年都没有住人。
“大爷,您知道这屋子主人去哪吗?”
薛青询问年近古稀老大爷。
“送东西?”
老大爷闻言疑惑地看薛青眼,“怎会让你们两个外乡人来送东西?”
薛青也不解,为何这里人眼就能看出他和法海是第次来到此地外乡人。
莫非是他们脑门上刻“外乡人”三个大字不成?
在谈话中,渐渐他们到达目地。
也不知从什时候开始,他变得越来越奇怪。
压下复杂心情,薛青和法海继续按着信封上地址循着路。
陈大伯留地址似乎是好多年前老地址。
这多年过去,镇上些建筑也都翻新或搬移。
问许多人,都表示没有听说过这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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