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?”
“有,以前还是只酷酷满身是刺小狐狸,现在越来越幼稚,爱捉弄人,会撒娇,会卖乖,还学很多勾引人把戏,偷别人心又不负责,你不坏?”
林雾秋说得脸热,但又无法反驳。身上那些尖锐东西确实少很多,现在回想起最初重逢那段时间,对林雾秋虚情假意、对宋禹川排斥和挑衅,都像是遥远梦样。
原来被爱真会让人变软,甚至恃宠而骄。
傍晚和宋禹川和林雾
弯腰勾下他下巴:“生气啦?”
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,说:“没有。”
“没生气就好,看你直看,还以为你想去,既然你不想,那自己去。”
“……”宋禹川郁结,又不好意思直说,这时林雾秋从吧台那边过来,给和宋禹川人端杯红茶,对说:“别再逗他,他醋坛子又要翻。”
无辜地说:“是你们说可以和别人谈恋爱,现在只是去吃个饭,怎你们又要吃醋?”
他们好像真决定要让去过自己喜欢生活。
得到自由,又没有得到全部自由。——下午时教授给打电话,关心有没有被宋禹川和林雾秋为难,说没有,他松口气,问晚上要不要来家里吃饭。刚好宋禹川坐在旁沙发上,用余光有意无意地瞄,像听到主人要出门聪明猎犬,眼神里默默传递着句话:是谁,也想去。
“……”心里叹口气,问时教授:“可以带两个人起吗……”
时教授然,说:“没问题,稍后把地址发给你。”
挂电话猛地转头看向宋禹川,他反应不及,收回目光低头清清喉咙,蹩脚地装作副什都没发生样子。
“不阻拦你不代表不吃醋。”林雾秋叹口气,把茶杯给,说,“何况你那喜欢时教授。”
“喜欢时教授,时教授不定喜欢啊……”
话说半,宋禹川腾站起来,以为他要生气,他却说:“觉得还是应该亲自去给沈律师道歉。”
心里想笑,脸上装作赞同:“嗯……你们无缘无故绑人家,是应该道歉。”
看宋禹川吃瘪依然很有意思,尤其是现在这样彼此心照不宣时候。林雾秋摸摸后脑勺,无奈道:“你怎越来越坏?”
走过去,说:“时教授约晚上去家里吃饭。”
“哦。”宋禹川闷闷地点点头,“好。”
“那去,晚上不用来接。”故意说。
宋禹川抬起头,表情愣下:“你刚才不是说……”
半句话戛然而止,他从表情看出戏弄他,脸上露出丝懊恼:“你故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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