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被人威胁,几乎想也不想拒绝:“不,说不喜欢你们。”
林雾秋似乎预料到会这说,叹口气,说:“没关系,不喜欢有不喜欢办法。”
“……什?”
“做到你喜欢。”
没想到林雾秋会说这种话,愣下然后破口大骂:“放开!宋禹川!林雾秋!你们两个神经病,强_犯!唔……”
宋禹川手臂硬得像把铁钳,挣扎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他把拖回卧室扔在床上,手臂反剪到身后,屈膝顶在两腿中间,压住后腰,阴恻恻地问:“你还想跑,这次又想跑去哪里?”
动弹不得,在床上胡乱扭动:“关你什事!放开!”
宋禹川不理会反抗,冷冰冰地问:“记不记得和你说过什?”
“什?”
他语速很慢,个字个字地说:“说,想把你绑起来,绑在床上,让你直哭。不是开玩笑。”
雾秋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禹川说过,没有说过。”
林雾秋起身走到面前,微微垂下眼帘,脸上表情喜怒难辨:“翎翎,有事情能做,有事情不能做,你现在是二十二岁,不是十七岁,要学会为自己行为负责。”
听懂他意思。——十七岁可以亲完就跑,二十二岁却不能睡当没睡过。
“们又没有结婚,要怎负责?”问。
林雾秋没有回答,只幽幽地看着,过很久,说:“留在身边。”
宋禹川捂住嘴,恼羞成怒地呵道:“闭嘴,别再让听见你
愣瞬,随后反应过来他想做什,愤怒和恐惧齐涌上来:“宋禹川你疯吗,你大老远追过来做这种事,放开!”
在挣扎时候,林雾秋拿捆绳子进来丢在床上,轻描淡写地说:“别绑太紧,会痛。”
……为什酒店里会有这种东西?
欲哭无泪,眼看着宋禹川油盐不进,只好转去找林雾秋:“学长……”
林雾秋半蹲下来,摸摸脸,说:“只要你答应不离开和禹川,就放开你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想也不想拒绝,“又不是你养宠物,怎可能直留在你身边?”
“不用你直待在家里,你可以出去玩,出去旅行,出去读书,做任何你想做事,但你要和在起。”
他语气完全没有要和商量意思,不喜欢这样谈判方式,站起来推开他说:“不同意。”
试图就这样跑掉,刚迈出两步,身后人忽然抓住手臂,还没反应过来,身子已经被拖走。
“干什!”回头看见是宋禹川,没命地挣扎起来,“放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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