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禹川收回手,垂眸看着掌心里那片羽毛,过很久,低声问:“可以给吗?”
他语气很不自然,像个明明想要糖却不肯说出口小孩,心里做好被笑话准备,脸上却要装出副不在意样子。
“嗯……”故意想很久,说,“不行。”
宋禹川眸光肉眼可见暗下去,在他说“哦”之前,说:“等重新做好再给你,现在这样容易划伤你皮肤。”
于是他眼里光又重新亮起,抬起眼帘看时,脸上有瞬间没藏好喜悦。
摇摇头:“不疼,点小伤。”
他拿起手仔细看看,确认伤口没有大碍,松口气:“还好,洗干净贴个创口贴就好。你先去找禹川。”
于是十分钟前大摇大摆地进来,现在又举着个受伤手指灰头土脸地出去,坐在沙发上等宋禹川给找创口贴。
卧室传来翻箱倒柜声响,过会儿,宋禹川拿着什东西出来,但不是创口贴,而是条链子。
他脸色复杂,走到面前摊开掌心,个羽毛形状吊坠落下来,悬挂在眼前。
他回过头,问:“饿吗?”
“不饿。”摇摇头,“有什能帮忙吗?”
林雾秋莞尔:“你不要添乱就好。”
哼声,在厨房里左右看看,拿起洗好土豆问:“这个要削皮吗?”
“要,不过放着来吧。”
抬脚踢踢他小腿,说:“现在你先帮找创口贴,再找不来伤口都要长好。”
“哦,”宋禹川终于想起正事,“去找。”
看着他背影,心里轻嗤声,——这好哄。
第二天去工作室改造那枚羽毛,想到宋禹川平时没有戴项链习惯,买来个领带夹,把上面品牌logo弄下去,换成
——是曾经没做好失败品。
“找到这个。”宋禹川闷闷地说。
第次上_床时候,他看到脖子上项链,故意告诉他说是亲手做给自己和林雾秋。那天他格外凶,不知道这是不是原因之。
时隔几个月,他又找到当初失败品,站在面前盯着问:“为什还有条?”
躲开他目光,说:“这条做坏。边缘很锋利,你小心伤到手。”
个土豆而已,没听林雾秋,找把削皮刀站在旁削土豆。
削皮刀是新买,没用过,不是很趁手,加上土豆滑溜溜,在手里握不住,削几下,个没注意手上多出道细细伤口。
“嘶……”
血珠渗出来,皱着眉头轻抽口气。
林雾秋回头看见伤到手,立马紧张地放下铲子过来:“怎,伤到哪里,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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