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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,林雾秋从晚上回来看到和宋禹川那刻起,就直憋着股气,到现在终于发泄在身上。
但比起宋禹川,他至少保留着丝理智,知道发烧,没有做得太狠,也没有留下痕迹。
这次彻底累到脱力,连吃药都是无意识机械吞咽,吃完就昏睡过去。睡着前朦朦胧胧听到林雾秋跟道歉,说自己不该吃醋。
“知道早晚会有这天,但是亲眼看到,还是忍不住嫉妒和生气。”
等分钟,房门从里面打开,林雾秋出现在视线里,叫声“嫂子”,软软地倒在他身上。
“怎?”林雾秋接住,声音带着半醒沙哑。
“发烧。”瓮声瓮气地回答,“你们怎都不陪……”
“发烧?”林雾秋抬手摸摸额头,“帮你拿药。”
拦住他手,摇摇头说:“等等。”
秋问。
他声音温柔和缓,仿佛只是问晚上想吃什。莫名感受到种隐隐压迫,咬紧嘴唇没有回答。
“行,别吓唬他。”宋禹川冷冷地说,“有什不满跟说。”
林雾秋收回手,转身看向宋禹川,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:“没有什不满。你不如担心自己,万把人弄坏,以后都不让你碰。”
宋禹川现在冷静下来,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太过分,难得没有反驳。
他声音平静而低缓,说完叹口气,轻轻捏捏鼻尖:“你还偏要来招惹,小坏蛋。”
……
林雾秋怀里好舒服。
从小到大都习惯个人睡,尤其成年之后,走到哪里都是自己单独住间房子,几乎没有和人同床共枕过。短短几个月,竟然开始贪恋有人陪伴着入睡感觉,每
推着林雾秋进房间,顺手关上身后房门。他被推倒在床上,神情有些茫然:“祁翎?”
跪坐在林雾秋身上,垂下眼帘说:“他们说,发烧时候,身体里面更热……”
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自己为什满脑子下流东西,要怪话,只能怪宋禹川今天不遗余力开拓,勾起身体里隐藏瘾。
“学长……”看着林雾秋眼睛,轻声问,“你要不要试试?”
感到疲惫,拉起被子闭上眼睛,忍着痛把自己蜷成团。
又发烧。
之前听说不及时清理会发烧,看来是真。烧得迷迷糊糊,半夜起床喝水,不小心磕到床脚,开灯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。
从傍晚睡到现在,连他们什时候离开也不知道。身上倒是比入睡前干净清爽,只隐隐觉得四肢酸痛,腿抬不起来。
沿着墙壁摸黑上楼,找到林雾秋房间,抬手敲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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