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谁面对这样张冷脸都很难好声好气地说话,果然祁渊表情不复刚才温和,皱眉轻笑声,说:“你们宋家人,什时候能改掉替别人做主毛病?”
看看祁渊又看看宋禹川,没太听懂这句话是什意思。
“过去发生事,”祁渊看着宋禹川,问,“你们准备瞒他多久?”
他平静地叙述这个事实,没有指责也没有质问,这自来熟语气,让觉得很奇怪。
不太喜欢这种迂回说话方式,问:“你想说什?”
祁渊不介意冷漠,微微笑,换个话题问:“你现在回到宋家吗?”
正准备说关你什事,身后传来道更冷漠声音:“祁渊。”
回过头,是宋禹川。
走几步,右侧忽然传来道陌生声音:“祁翎。”
转过头,看见个不认识人抱臂倚着电线杆,身材高大,穿着不俗,周身萦绕着种上流社会气质。在脑海里搜索圈,确认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“叫?”问。
“嗯。”他站直身子走过来,停在步外,说:“是你堂兄,祁渊。”
听声音确实有点耳熟,很像之前在电话里那个。
宋禹川走到身侧,用种冷淡甚至带有敌意目光审视着祁渊,问:“有事吗?”
“你不是去公司?”问。
他垂眸看眼,没有回答,继续与祁渊无声对峙。眼前画面莫名诡异,暗流涌动下,仿佛场《从天而降哥哥们》大戏。
终于,祁渊先退步,淡淡开口:“没事,只是想要见见自己弟弟。”
听到“弟弟”这两个字,宋禹川皱起眉头,不客气地问:“见到,该走吧?”
“哦。”点点头,“有事?”
不太关心他是亲哥还是堂哥,反正想当哥不止他个。
祁渊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淡淡看向身后,随着他目光回头,发现宋禹川不知道什时候从车里下来。
祁渊收回目光,说:“昨天爷爷葬礼,你没有来。”
顿顿又说:“其实猜到,你不会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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