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酒馆装饰极好,楚十八要个雅间,而后鼓作气点满桌子菜。他举起手中酒水:“还没感谢师侄救命之恩。多谢师侄舍命相救,若不是你,那日就算不死也得残。”
傅敬舟今天反应格外地迟钝:“啊,好。不,意思是,这是应该做。”
楚十八口闷酒水后,上下打量着傅敬舟,好笑道:“师侄今日怎?怎魂不守舍?”
傅敬舟端起面前酒水口气灌下,他急喘口气,抬起双眼快速看眼楚十八。先前想好说辞卡在喉咙口,竟然句都说不出来。
他该说什?说:师叔,心悦你?说:师叔,你能不能给个机会,让照顾你?
砚霍霍。养龙神费钱,圣人家也没有余粮。谭殊虽然贵为长老,可是他月利都贡献给美酒和画本子,要不是尹垂星看得严,谭长老能把自己本命法器拿出去当。
宁知支援很快就到,傅敬舟小心地将两枚剑穗收入袖中。
问仙楼前大街上人来人往,傅敬舟抬头看,便在人群中看到熟悉身影。楚十八抬起手慢慢挥挥:“师侄——这里——”
傅敬舟心跳加速,他加快步伐走到楚十八身边:“师叔。”
楚十八瞅着他脸上薄红乐:“怎?见到好看姑娘吗?脸怎这红?”
可话到口边,却觉得怎说都不妥。
到底是什时候开始,他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到楚十八身上呢?是他入山门时,楚十八手握灵剑潇洒出招,在他心里留下惊鸿瞥?还是是平日相处中,楚十八总是不紧不慢地解救自己于困境?亦或是在睢丰城,他亲眼看到楚十八伤痛和无助?
他楚师叔经历伤痛依然能做个谦谦君子,而他在自己都没意识到时候,心里已经升起妄念。
他想要
傅敬舟摇摇头,强硬地转移话题:“师叔买到想买东西吗?”
楚十八遗憾地叹口气:“本来看中问仙楼口炼器炉,可惜那炼器炉是别道友定制,不外售。算,还是再等等吧。”
前两个月他在炼制法器时行岔气导致炼器炉炸,洞府被炸塌也就算,若不是傅敬舟救得及时,他估计会葬身火海。最近这段时间,他直住在傅敬舟洞府中,两人同进同出。就连池砚都在打趣他们,说他们干脆原地成婚得。
“师侄还有什想要买吗?如果没有话,请你去吃饭?城里有家新开馆子,听说味道不错。”楚十八笑吟吟地询问着傅敬舟意思。
傅敬舟并没听楚十八在说什,他满心都在想着该怎把东西送出去:“听师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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