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有时候不是很理解人类,他们总是把容易事情做得很复杂,把简单话语说得很高深。然而这做之后,只会导致更多错。”
“小栖,们说好,以后不管遇到什事,都不能有隐瞒。天塌下来们起顶着,决不能打着为对方好或者自己能扛得住名义声不吭。”
无栖握住胸口温热掌心,“是,你说得对。”无栖唇角微微上扬,“来,你来解释下,你什时候把殷离渊神魂给吞到肚子里面?”
池砚身体僵,眼神向着边游离:“啊,这,这
不是逍遥子能暗算存在。招斗转星移,本尊便和那女修换位置。绝杀阵爆裂之后,逍遥子抱着那女修哭得真惨哪。想要暗算本尊,就要做好被本尊反杀准备,哈哈哈哈……”
无栖实在听不下去,他给楚十八个眼神。楚十八步上前,数十张符箓再次拍到殷离渊身上:“闭嘴吧你!”
殷离渊大惊失色想要挣扎,然而他已经失先机,只能任由楚十八将他禁锢。傅敬舟寒着脸不声不响从储物袋中摸出另个傀儡,“你这样败类,只配不见天日活着。”
殷离渊惊恐万状,却只能毫无反抗地被塞进傀儡中。楚十八冷笑声:“新炼制出来傀儡,靠灵气驱动,不用添加机油。”殷离渊以后连哭都没有机会。
谭殊将留影石和傀儡收好,“去趟戒律堂,把东西给其他长老们。”宗门长老们为温暖死寝食难安,他们有得知真相权利。至于殷离渊,他身份,bao露那刻,众人就不能私自将他扣在碧云舟上。
谭殊离开之后,无栖靠在碧云舟船舷上看着湖面双目放空。池砚从身后搂住他:“怎?”
无栖苦涩地笑:“怎说呢,就觉得心情很复杂,庆幸逍遥子不是故意杀温暖,又不理解他为什不把实情告诉大家。”温暖失踪之后,他和舒子清急疯,两人将温暖走过地方翻遍又遍。那段时间舒子清只要看到温暖破碎魂灯就泣不成声,无极仙宗上下气氛低迷到极点。
要是逍遥子能将实情说出,大家虽然心里难受,那之后也就能接受现实,至少不会再花数百年时间麻痹自己。
池砚下颚轻轻抵在无栖脖颈间,他动作轻柔像是搂住世上最珍贵灵宝:“应当是不敢吧。他知道你和舒子清有多在意温暖这个弟子,哪怕心里明白说出实情才是正道,他也不敢面对你们。”
“越是解你们,越是觉得愧对你们,越是害怕你们之间友谊出现裂痕。就像你样,明明可以亲手逮住逍遥子,却还是给他选择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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