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出游,弄丢池砚两次。平日里他直在身边,并没有觉得他有多重要,可就是这两次分别,让明白自己心意。”无栖唇角上翘,笑容越发温和。
瑾妙笑着点点头,感叹道:“真好,若是婉仪泉下有知,定会为尊者高兴。池砚性格虽然跳脱,但是对尊者心意。等二位大婚之日,定要来讨上两杯水酒喝。”
还没等无栖说话,就见道符箓破空而来停在两人身侧:“瑾妙仙子,小师弟,你们有空吗?能来戒律堂趟吗?”
无栖同瑾妙对视眼,戒律堂效率惊人啊,竟然这快就审问出讯息来?
见无栖二人起身,池砚急急跟上:“你们要去哪里啊?等等——”
无栖微微笑,认真点点头:“是,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。池砚确实是看中道侣,这辈子只想同他执手,若是可以,想同他白头到老。”
“咚——”重物落地声音传来,两人循声看去,只见池砚怀抱着捧果子跳下树。几只顽皮果子从他怀中滑落,他正撅着屁股背对着两人去捡满地乱滚果子。
池砚小尾巴快乐摇晃着,他脸颊红扑扑,金发间耳朵比果子还要红。不管从哪个角度看,池砚将来都会长成绝世美人。
瑾妙笑容温柔:“直觉得尊者什都好,唯独看人眼光不行。”但凡苏栖能果断些,也不会和宋锦纠缠那些年,更不会被些道貌岸然修士紧盯着吸血。
无栖笑着承认:“是啊,以前眼光确实差。但是人嘛,吃堑长智,总要从之前失败中吸取些教训。”
流苏峰上流苏依旧,只是树下散心闲聊修士不见踪影。宫九章封流苏峰,不让闲杂人等靠近。
不悔剑刚刚停稳,就见张玉坤急急走来,神情紧张道:“你们可算来
瑾妙微微颔首:“是这个理。尊者,能问个冒昧问题吗?池砚在你眼里,是什样存在?”
这可将无栖难住,过好会儿,他才找到个合适比喻:“池砚在眼里,是跳跃光和鲜活色彩。”
直以来,苏栖都觉得自己是个沉闷人。他不通情调,不懂风花雪月,诗词歌赋更不在行。宋锦曾今对别人说过,说他像是块木头,在他身上根本雕不出花来。这点他是承认,他总是按部就班做事,板眼地做人,每走步,都要思考会引起什样后果。
哪怕他修行到大乘境只差步飞升,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无趣人。
可是池砚不样,他无拘无束敢作敢为有时候甚至想出是出。池砚出现,让他平静生活起波澜,贫瘠内心起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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