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手段有些卑鄙,不过只要管用就行。到时候给池砚下个血契,还愁他能逃出自己掌心?
这条傻蛇现在还在为原主人痛哭流涕,殊不知落到他手里,将来就再也别想见原主人面。
见池砚对着酒盏深思,谭殊唇角笑意更深,语调轻快道:“你别难受,反正你现在已经离家,现在好好放松,什都别想。来,干这杯!抛开所有烦恼,庆祝们相遇!”
池砚摇摇尾巴,强打起精神:“嗯!谢谢你谭道友!”要不是谭殊在边开导,他可能早就受不分离苦楚,现在就回去找小栖。
谭殊酒喝起来有些寡淡,几杯下去,池砚依然很清醒。虽然没有体会到微醺滋味,但是身边有个谭殊,他觉得自己心情好许多,话也多起来。
撇撇嘴,大滴泪顺着眼眶缓缓滑落,看起来可怜极。
谭殊认同地点点头:“对啊,出门都不同你打招呼,态度非常敷衍,想必心里是没有你。哎,心疼你~”
池砚呜呜咽咽地说什,声音太含糊,谭殊没听清。抱怨通后,池砚低头将酒盏中剩余酒水饮而尽,悲怆道:“明明……那喜欢他……”
谭殊轻叹声,揭开酒葫芦盖儿,给池砚杯子重新倒上酒水:“懂你感受,你总以为用真心能换真心,殊不知世上有千万种人,有些人啊不值得。你对他好,他觉得理所当然。”
“若是你,被道侣这般对待,以后都不想回去。回去做什呢?他心里没你,你做再多都是错。你说对不对?”
谭殊走过很多地方,见多识广,各种奇人异事张口就来。和他交流是件很愉快事,越是谈笑,池砚越是有相见恨晚感觉。
“果然,小栖说得对,要多出去走走,才能结交新朋友。”池砚摇头晃脑,丝毫没注意自己十句话中有九句提到无栖名字。
见两人聊得差不多,谭殊掏
池砚小声反驳道:“也不是,小栖对好,他心里也是有……”
谭殊微微笑:“既然心里有你,为什又抗拒你呢?哎……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池砚头垂得更低,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反驳。
谭殊不动声色瞟池砚眼,眼底露出势在必得光彩。小蛇垂头丧气,看起来遭受沉重打击,而他要就是这样效果。他越是夸池砚,池砚越是觉得自己是对,心里会和原来主人生出嫌隙。
原本他以为金雕已经很强大,池砚却招将金雕打得半死。这强大灵蛇,他定要想办法笼络过来。越是通人性灵兽,修为越是强大,关键时刻派上用场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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