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邵俊辰这说,大家忙向着房间走去:“等等,也要。”
待众人都进房间,无栖房门打开。
无栖缓步走出卧室,他换身衣衫,身还残留着澡豆香味。
往常起身后,池砚会在他面前晃得他头晕,今天早上却无比安静。无栖抬头看向池砚。想起昨夜池砚做事,他耳尖开始发红发烫。
上次喝酒时候,池砚对自己说过,能不能考虑他当自己道侣。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心态,他竟然没有当场拒绝,而是说出“会慎重考虑”这种话。
果酒滋味真不错,喝时候美味,回味时候悠长,就是醒酒时候痛苦。众人在甲板上盘膝运气转好几个周天,才将身体中残留酒精给彻底化解。
看着横七竖八酒坛,傅敬舟检讨道:“以后不能如此放纵。”若是昨夜有突发危机,只怕他们群人要被锅端。
这时宁知惊讶地抬起头:“池砚,你怎?”
抬头看去,只见池砚挂在飞舟二层扶手上。往常池砚只有尺长,今日他放大身形,蛇身足有丈长。他身体和尾巴处打着死结,看起来有几分滑稽。
池砚耷拉着眼皮,看起来萎靡不振。听到宁知话,他连眼皮都没抬。
凭他对池砚解,池砚必定将他回答当成肯定,这才会在昨夜对自己做那样事。
他不是讨厌池砚,也不是抗拒双修。连续两次在梦中梦到同个男人,即便他再迟钝,也该明白些什。池砚曾经是多伟岸人,为他成条小蛇,他情谊自己怎能不知?
只是……真太突然……他点准备都没有。若不是他及时醒来,可能现在他已经起不来。
无栖又羞又怒却还什都不能说,只能强装镇定。越是盯着池砚看,他越不知道该如
楚十八笑道:“想是又惹恼无栖。”池砚性子无法无天,除无栖能制住他之外,还能有谁?看池砚打结位置,想必无栖气得不轻。
宁知笑道:“好啦,快点解开结,们收拾下要去逛街。啊啊啊~好期待啊~”不知道他们能在灵溪镇买到什好东西。
池砚动不动,往常他被打死结时,十斤蛇有十斤反骨,哪怕无栖封住他嘴巴,他依然能叭叭叭说个不停。今天真是稀奇,他突然安静起来,众人竟然有点不习惯。
傅敬舟猜测道:“可能池砚还在睡?”昨天池砚甚是凶猛,给他们表演口闷下坛酒。可能昨天喝太多,现在还在醉着?
邵俊辰嗅嗅自己身体,嫌弃道:“诸位稍等片刻,去换身衣服。”昨夜烧烤加果酒,身上烟熏火燎,算不上好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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