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栖眼神复杂地看着池砚,重生之后,他很少在池砚面前提起曾经事。没想到偶尔提起些不如意,都被池砚记在心里。
池砚凉凉地看着鲁觉:“们小栖现在有是人疼,他现在有对他很好师尊和师兄,有无数信任他尊敬他师侄们。他师兄会认真替他谋划,会将至宝捧到他面前。他在无极仙宗很好,不会像苏栖样被师兄捅刀,被同门暗害。”
池砚语速很快声音又响,千秋宗人连反抗余地都没有,想打感情牌已经被池砚撕个七零八落。
喷完鲁觉等人后,池砚将目标对准宋锦。池砚上下打量着宋锦,清澈眼眸中都是讽刺:“宋宗主,刚刚你说,你想想要做小栖爹?呵呵,凭你也配?”
“你对苏栖有几分真心,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
巴来攀亲?”
“呵,苏栖在千秋宗那些年,他给苏家多少灵宝?为苏家做多少事?你们有个人想过他处境吗?有个人想过他容不容易吗?”
“是,苏栖确实是苏家人,他心软没有斩断亲缘,才让你们而再再而三欺负。你们真以为自己做过事无人知晓?真以为凭着张嘴,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无栖成为下个苏栖?”
池砚翻个白眼,阴森森说道:“别做梦。就算小栖愿意认你们,作为小栖家人,都不希望他有你们这样糟心亲戚。”
苏家人面色难看,没想到家族秘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条蛇抖出来。此刻他们多想捂住池砚嘴让他别说,然而池砚不光嗓门大,身形更加可怕,时间他们根本无人敢上前。
宋锦眉头皱起:“对苏栖自然是情深意切,这有什问题吗?”
池砚都快笑:“是啊,宋宗主是
攻击完苏家人之后,池砚又将目标对准千秋宗鲁觉:“啧啧,鲁师兄,听说你记性不太好,要不要提醒你当年你都做什?”
鲁觉面色发白:“你,你,你休要……要,胡言乱语!”
池砚根本没把鲁觉放在心上,他微微晃动着尾巴嘲讽道:“你不满何桑子将木柄拂尘传给苏栖,背地里没少说苏栖坏话吧?可惜啊,天下没有不透风墙,你做那些事,苏栖全部知晓。他念在你曾经帮扶于他份上,从没对外头提起过,但是不代表你能装作什都不知道。”
千秋宗弟子们窃窃私语道:“木柄拂尘?那不是只有宗主才能用宝贝吗?”“说起来曾经听前辈们说过这事,你们凑过来,对你们说……”
鲁觉额头渗出汗珠,池砚三言两语就揭开他最不愿意提起过往。此刻他就像被人拔光架在火上烤,又急又痛又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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