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诊室门被猛地推开,正巧站在门后王焱后背被门板重重拍,整个人重心不稳差点栽倒。宁知急吼吼闯进门:“无栖!你怎样?!”
无栖连忙稳住他:“没事,你别着急。”
王焱狼狈地稳住身形,扶着后腰幽怨道:“宁师弟,你下次开门之前能不能先敲门?”
宁知几步蹿到无栖身边,他头也不回敷衍地倒声歉:“对不住啊王师兄。无栖,你真没事吗?听说你受很严重内伤,快让看看。”
无栖哭笑不得:“还行,真没什问题。说起来,你看到敬舟吗?”
砚身体,小蛇从直线折成个钝角。池砚疼地不住抽气,发出细微“嘶嘶”声。
传音更阴郁,池砚声音带火气:“竟敢看爷笑话?爷记住你。”
王焱倒吸口冷气猛然回神,他上前步托住无栖双手:“小师叔祖折煞,池砚是条很可爱灵蛇,很喜欢他。小灵宠拿走点东西叫‘恩赐’,怎能算‘盗’呢。那些东西是主动给他,师叔祖不必为难他。再说,池砚也没对做什,您看,这不是全须全尾吗?”
无栖有些难以置信:“真吗?”
王焱伸出三根手指起誓道:“比珍珠还要真。”
宁知摇摇头:“傅师兄也在医馆吗?没看到他。对无栖,文青师兄那厉害,你是怎用两招就制服他?快说给听听!”
宁知问问题也是王焱他们想知道,无栖看起来只有金丹修为,他是怎制住发狂元婴修士?当下王焱顾不得痛,他上前步凑到无栖身边:“是啊,小师叔祖,你是怎做到?”
无栖被两人问得头痛,见两人副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,他明白今天要是不给出个说法是不行。思考片刻后,他从袖中摸出个残破法器:“这是家中长辈留给法器,能让灵
无栖神色依然没有舒展开:“可池砚不止伤你人,还有其他师兄弟。不知他们是不是也在医馆,王焱道友能不能陪找……”
王焱连忙道:“小师叔祖放心,们无极仙宗同门友爱,对灵兽也很宽容。态度便是其他几位师兄弟态度,们没有受伤,也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,还请小师叔祖忘这事。”
传音这才变得平和,池砚愉快地甩甩尾巴尖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然而无栖并没有这好糊弄,他迟疑道,“既然没有受伤,那你为什会在医馆?”
王焱表情僵,身上伤口又在隐隐作痛。他快速看池砚眼,看到小蛇眼神中杀气,脑子转得飞快,“啊这……这不是听说白芷峰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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