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脑袋,口吃有些含糊,“小栖,你真要送里面那个人去他宗门啊?太麻烦。”
无栖抿口酒缓声说道,“救人救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人都救下来,总不能把他留在们家吧?”
池砚听立刻不乐意,小脑瓜摇出残影,“不行不行,还是赶紧送他走吧。他太能吃,再呆下去家里鸡都被他吃完。”
无栖闻言微微侧头看着晕乎乎小蛇,“啊……”根据他观察,家里鸡十有八九都落到池砚肚子里,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有脸嫌弃宁知。
三杯果酒下肚,池砚已经醉得找不到北。他脑袋搁在酒盏上,身体缠着无栖手腕,尾巴尖不自觉地轻拍着身下雪白皮肤,“好~喝~”
无栖轻轻抽走蛇脑袋下酒盏,“还没喝完,别打翻。”
感受到脑袋下震动,池砚顺势将头枕在无栖手上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什,紫色圆眼睛蒙上层雾气。
同池砚相处两百年,无栖只要看他眼神,就知道他正处于什状态。三杯果酒不算多,但架不住池砚喜欢酒精在全身游走时那种轻飘飘感觉。
将池砚拢在掌心后,无栖端起酒盏看向天上残月,“两百年啊……”
时间过得真快,没想到他已经在遗迹中呆两百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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