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是砍个柴,她却觉得颇有些赏心悦目意思。
有人从不远处走来,喊句什,用是雅库特语。
宋郁认出是昨晚帮他们开车库门男人。
裴祉停下动作,将手里斧头随意地插在树墩上,抬起头来时,余光瞥眼木屋,视线正好和宋郁撞上。
隔着窗户,宋郁笑眯眯地朝他挥挥手
太阳像是冰箱里灯,散发出微白淡黄光芒。
窗帘没拉好,透过缝隙,光线照在宋郁脸上,她皱皱眉,渐渐苏醒过来。
宋郁动作迟缓,迷迷糊糊地坐起来,看着眼前陌生环境,整个人还处于懵懂状态。
另半床已经空,连垫子都是凉。
屋外有窸窸窣窣砍柴声,下下,很有节奏感。
宋郁双手挣脱出来,抬起手臂,勾住男人脖子。
“错。”她声音温温懒懒。
服软就是服次,就会服第二次,服着服着,就习惯。
裴祉深吸口气,女人发丝如绸缎般滑顺,扫过他侧脸,痒痒麻麻。
她可真知道怎对付他啊,裴祉忍不住心想。
“你觉得这招有用吗?”他声音淡淡,听不出情绪,好像不为所动。
宋郁双手缠上他腰,整个人贴在他身上。
她反问道:“你觉得有用吗?”
裴祉感受到女人身体柔软起伏,两只手冰冰凉凉,搭在他腹部,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,勾起他浑身燥意。
他抬起手,胳膊挡住脸,无奈地发出声低低轻叹。
宋郁揉揉眼睛,随意披条坎肩,走到客厅。
客厅里柴火像是新烧,室内温度格外暖和。
透过客厅里十字窗户,在朦胧不清水汽下,隐约能看见外面人影。
裴祉脚踩在根半米粗树墩上,膝盖弯曲,两条腿修长笔直,砍柴姿势利落干净,黑发随着动作在额前轻晃。
宋郁擦擦窗户上水汽,看得更清楚。
他伸出手,五指插进她发间,顺顺她头发。
“还没有消气。”他说。
宋郁觉得他补充很刻意,不知道为什觉得有些好笑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她把脸埋进他胸口,听见男人心脏很有节奏跳动。
她轻轻“嗯”声。
那你气着吧-
随即,转身将宋郁捞进怀里。
宋郁没预料到他突然动作,怔怔地凝着眼前黑暗,感觉到肩膀被整个压住,仿佛要嵌进他骨髓力道。
双手被裴祉只手拢住,来回地揉搓,驱散寒意。
他另只手掌盖在她肚子上,男人掌心温热,暖意隔着衣物渡过来,舒缓疼痛。
就这捂许久,原本冷冰冰手已经变热,血液仿佛重新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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