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”她拖长音调,像是故意吊胃口,“汇报时候,还发现裴队下嘴唇破。”
吴月笑得脸暧昧,“看就是被人咬破。”
宋郁:“……”
这天过得浑浑噩噩,说实在她其实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咬,但,可能是咬吧。
“你今天没见到裴队,他眉骨上贴着创可贴,嘴唇又被咬破,还挺有那种破碎感,真特别帅。而且裴队今天对们还特别有耐心,这是第次汇报没被他刺句。”
不过没等宋郁接话,吴月自己等不住,脸兴奋紧接着说:“找裴队那会儿,他正在驾驶室和船长聊事,不小心听见他们俩聊天。”
“船长问他怎今天起那晚,裴队说有些私事耽搁。”说完,吴月就停顿在那里,许久没有下文。
宋郁边暗自松口气,边又很迷茫,她忍不住问:“所以呢?这两者之间有什关系?”
“私事!”吴月强调,“重点在私事!”
“你说在这船上,每天除作业就是作业,能有什私事?”
房间里有瞬沉默。
宋郁:“……”
她强装镇定得和吴月对视,“你确定吗?”
吴月睁着又大又圆眼睛,以为她也是不敢置信,用力地点点头,“没错!肯定是恋爱!”
“还是们船上。”她补充道,语气里充满笃定。
宋郁被“破碎感”这个词无语到,明明她才是破碎那个好吗。
“趁着师兄汇报时候,还偷偷观察好久,想看他身上有没有什痕迹,可惜裴队连衬衫最上颗扣子都扣上,挡得严严实实,点没露出来。”
闻言,宋郁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拉拉,直盖到脖子。
吴月注意到她
“……”宋郁找个理由胡诌讷:“说不定是他上厕所,对、他拉屎便秘,不好意思说呢。”
吴月:“……”
“谁拉屎能拉三个小时。”她直接否掉宋郁可能性。
“裴队直是很有时间观念,还特意问师兄,船长和首席他们本来定中午十二点开会商议航线问题,结果裴队三点多才姗姗来迟。”
吴月意味深长地看向宋郁,看得她心里直发毛。
“……”宋郁时不知道该做什反应,干咳声,躲开她视线。
“你怎知道?”她故作不经意地问。
吴月来劲儿,说道:“这不是马上就要到新奥尔松吗,过两天就是最后次工作汇报,下午和师兄去找裴队开会,想让他帮忙看看做PPT,结果你猜怎着?”
宋郁:“……”
她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,别不是吴月去找裴祉时候正巧撞见她在里面,被听见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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