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慕予拿起郁霜手放在自己额头上,试完体温,放下来亲亲他手心,把他拥进怀里,低低地说:“今天累,不想折腾,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?”
他语气听起来有点可怜,目光也湿漉漉,带着诚恳央求。郁霜不可避免心软,答应说:“好。”
安静地抱会儿,郁霜问:“今天那个人,真是来道歉吗,他以后会不会为难你?”
“今天……”周慕予想想,“严昶吗?”
郁霜点点头:“嗯。”
出差那周他没日没夜地工作,处理很多堆积下来大事小事,刚好换来现在清闲。如果下个月能顺利把那个项目批下来,他就可以继续心安理得地休息,躺在家里数钱。
人生在不同阶段有不同目标,三十五岁之前周慕予把赚钱放在首位,三十五岁之后他开始向往安稳生活和美满家庭,刚巧这时候郁霜出现,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命中注定。
郁霜问周慕予为什是他,周慕予倒是想不到理由为什不是他。
他单纯善良、漂亮乖巧、心软又好哄,为数不多小心机都是为留住周慕予。至于贪财在周慕予这里更不算缺点,如果他不贪财,周慕予才不知道要怎办。
吃完饭周慕予被郁霜撵回卧室量体温,37.4度,还有点低烧。
托着下巴,脸期待地问周慕予。
周慕予拿起勺子,吹凉勺粥送入口中,称赞道:“好吃。是吃过最好吃粥。”
郁霜脸热,明明是自己求夸奖,这会儿又不好意思起来:“哪有那夸张……”
“是真。老婆做就是最好吃。”
郁霜受不周慕予这样,转移话题问:“你感觉怎样,好点吗?”
从严昶穿着和谈吐,郁霜看得出他不是般人。再看
周慕予说自己头疼,还说自己胸闷、鼻塞、肌肉酸痛、没有力气、浑身都不舒服。郁霜忧心忡忡地要拉他去医院,他又说自己每次生病都这样,在床上躺两天就好。
“你骗,你看起来点也不好。”郁霜皱着眉头,在原地左右打转,“怎办,要不要再问问医生?”
“真没事,宝贝。”周慕予拉郁霜手,把人拉到自己身边,“你别急,睡觉就好。”
“可是担心你……”
“不烫,你摸。”
周慕予摇摇头,熟练地皱起眉头:“不好,吃药头更痛。刚才出去送他们,在门口差点没站稳。”说着叹口气:“这两个人早不来晚不来,这时候来坏人心情。”
郁霜听,果然面露担忧:“那吃完饭早点上去休息。”
“你陪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周慕予这回彻底给自己放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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