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储物间,右手边柜子,最下面那层。”
于是郁霜跑出去找药,回来想起没有水,又跑去倒热水,然后想到什,又去冰箱里翻出盒退烧贴。进进出出跑几趟,周慕予虚弱地笑:“别着急,宝贝。”
郁霜给周慕予喂粒退烧药,又给他贴上片退烧贴,接着不知道该干嘛,只能傻傻守在床边,焦急地等着周慕予退烧。
虽然不知道周慕予为什突然感冒,但是想来应该和这些天劳累脱不关系。
郁霜心里不免自责,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摸周慕予额头时候,周慕予握住他手放在自己胸口,无奈道:“真没事,睡觉就好。”
叫几遍,周慕予才缓缓睁眼:“霜霜……”
他声音带着浓重鼻音,听就有问题。郁霜抬手探探他额头,很烫。
“你怎,你不舒服吗?”
“头疼……让再睡会儿,乖。”
说完,周慕予又闭上眼睛。他眼睛和鼻子泛着红,因为鼻塞,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巴呼吸,看起来竟然有点脆弱。
豫时候,他已经做出最有利于当下和未来决断,然后坚决执行,不达目誓不罢休。
做生意也是,接手家业整顿内外也是,在郁霜这件事上也是。
想把人留在身边就雷厉风行地结婚,发现自己心动就不顾切地追爱。
季骞从开始就看准周慕予脾性,没想到劝严放不要掺和,严放竟然不听。
但是周慕予也并没有那运筹帷幄,比如他控制不自己感冒。
“可是你还没有退烧……”
“刚吃药,哪有那快。”
周慕予抬手摸摸郁霜后脑勺,低低地叹口气,对他张开怀抱:“来。”
郁霜犹豫下,爬上
郁霜没有想过,某天他会把周慕予和脆弱这个词联系起来。
他爬起来去找家里医药箱,翻箱倒柜很久,终于在某个抽屉里找到支体温计,也顾不上别,立马跑回去给周慕予量体温。
周慕予已经又睡着,郁霜把他叫醒,让他含住温度计。
“没事……”周慕予含含糊糊地说。
温度计上数字显示38.5,郁霜担心得声音都开始发颤:“药箱在哪里?找不到。”
长途跋涉没有让他倒下,寝食俱废也没有让他倒下,回家第天,在熟悉床上睡觉之后,他病倒。
郁霜也是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不对劲。
周慕予平时比他醒得早,今天却直沉睡,被窝里温度也不正常,热得他想要推开身边人。
他睁开眼睛,先看到处凸起喉结,再抬起头,看见周慕予泛着不自然潮红脸颊。
郁霜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:“周慕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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