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无人走廊中,严放紧紧拥抱着郁霜,在他们几步之外,监控没有拍到洗手间里,只有周慕予知道发生什。
——郁霜来接他回家,却看到他抱着别人。
再接着严放带着郁霜离开,起上辆停在酒店门口黑色帕梅,消失在监控画面中。
郁霜从始至终低着头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任由严放牵他手,仿佛株失去生气植物。
周慕予闭闭眼,按下暂停。
“严放说啊。”季骞脱口而出,“喝多,严放跟说,郁霜已经把你接回去……”
说到这里,季骞像是突然被人按下暂停,愣怔着反应过来:“等等……严放,不会吧?”
周慕予没有理他,黑着脸径直走到茶几前拿起自己手机,找到郁霜电话拨出去。
无法接通。
季骞也察觉到不对,跑回卧室找到自己手机给严放打电话。
“是啊,你喝多,打电话叫他来接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就把你接走啊。”
季骞语气斩钉截铁,让周慕予对自己记忆产生怀疑。
他虽然醉,但还没醉到人事不省地步,昨晚发生事,他隐约都还记得。
季骞和酒店经理鹌鹑似候在旁,大气不敢出,等待周慕予发落。过很久,周慕予缓缓起身,先对酒店经理说声“麻烦”,然后看向季骞:“先回家,你继续联系严放。”
季骞回过神,忙不迭地点头:“明白。”
同样无法接通。
“你,你先别急,说不定有什误会。严放这多年兄弟你也知道,他爱玩是爱玩点,但是绝对不会胡来。总之你别急,再给其他人打电话问问,你先回家,回家看看,说不定郁霜已经回家呢……”
季骞语无伦次,在卧室里满地乱转找自己衣服,昨天是他打电话叫郁霜来,万郁霜出什事,他第个跑不。
相比起来,周慕予脸色平静到近乎冷漠,拿起手机拨另外个电话,冷冷地说:“喂?帮查个监控。”
十分钟后,周慕予坐在酒店经理办公室,阴沉沉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监控画面。
——他喝多,去洗手间遇到岑晚,错认成郁霜,抱着说很多话。然后岑晚把他送回房间,他头疼得厉害,吃药就直接睡。
从始至终,郁霜都没有出现过。
周慕予想很久,问:“你亲眼看见?”
季骞愣下:“啊,那倒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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