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和郁霜之间并不像年轻人那种青涩直白恋爱关系,周慕予很难说自己是真喜欢郁霜,还是仅仅享受和郁霜在起时舒服自在
“你三十五他多大,二十,二十?放在旧社会你能当他爹。”
“你说话怎总是这难听?”周慕予眉头皱得更紧,“非逼跟你翻脸?”
季骞终于闭嘴,气哼哼地端起酒杯喝大口。
过会儿他情绪平复下来,问:“你真喜欢他?”
“不喜欢娶他做什?”
“算。”周慕予把杯里酒饮而尽,“想太多。”
季骞和周慕予这多年朋友,很容易就察觉出不对,瞪大眼睛问:“说你不会是……爱上郁霜吧?!”
他问得没底气,比起惊讶更多是惊恐,仿佛这是件多惊世骇俗事情。
周慕予愣愣,第反应是否认:“怎可能?”像是害怕没有说服力,又补充说:“只是觉得,既然他现在跟结婚,那至少应该比谭律明对他更好。”
“行行你别解释,越解释越说明你心虚。”季骞摆摆手,恨铁不成钢道,“就说你为什突然要和他结婚,原来是这样,你完你完蛋周慕予,你爱上个没有心小狐狸精!”
开口:“季骞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觉得,谭律明是个什样人?”
“老谭?”季骞愣下,“你指哪方面?”
“随便哪方面。”
“说不是那种喜欢,是那种喜欢。”
“哪种?”
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,还能有哪种,喜欢他,爱上他,坠入爱河!”
这次周慕予没有立刻否认,而是认真想很久,说:“不知道。”
季骞说周慕予是情窦初开,其实并不是。上学时候周慕予有过两段短暂恋爱,也体会过心动和喜欢感觉。
周慕予皱起眉头:“别这说他。”
——郁霜怎可能没有心?谭律明那些细枝末节好,他记得清二楚。
周慕予心里不太舒服,但想到自己送那只破毛绒熊也被郁霜宝贝似天天抱着,心里又舒坦些。
季骞愈发激愤:“重点是怎说他吗?你真行啊你,快四十你情窦初开,玩这出老房子着火,不愧是你啊!”
“三十五。”周慕予说。
季骞想想:“是个聪明人,城府深,有手段。脾气还不错。就是运气差点。”
这话说等于白说,周慕予没有听到想听,脸色更加沉闷。
“怎突然问这个?”季骞反应过来,“发生什事?”
“没什,只是有点事想不明白。”
周慕予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想问什,想问谭律明如何对郁霜好?那季骞怎可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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