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霜放心,他本就不会喝酒,刚才还在想如何能在敬酒时偷*耍滑。
敬酒要穿衣服是套纯白色西装,比婚礼上那套修身些,衬得郁霜细腰长腿,屁股也翘。周慕予换好自己,回头看见郁霜弯着腰绑鞋带,白色布料勾勒出弯浑圆臀_线,心念动,没忍住上手拍拍。
——很弹,肉质不错。
郁霜像埋头吃草兔子突然被路过狼拍屁股,吓跳,差点从地上弹起来。
“周慕予!”回头看见是谁,郁霜想也不想地叫周慕予名字。
周慕予和郁霜拜完天地高堂,对拜之前,周慕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问:“想好吗,拜就不能后悔。”
郁霜原本安安稳稳地跟着流程走,忽然听周慕予这问,时有些愣怔,认真想想,摇摇头说:“不后悔。”
周慕予脸上浮现个淡淡微笑:“那就放心,周太太。”
于是夫妻对拜,礼成。
新人由傧相陪送到内室换衣,前厅设宴款待宾客,场婚礼总算暂时落幕。
这让郁霜有点困惑和惶恐。
到周家才知道,早上那些只是小场面。
整座宅子从里到外布置得喜气洋洋,各种金色红色装饰和鲜花气球,加上大白天就连绵不绝烟花,还有满堂宾客夹道欢迎,俨然场盛大隆重到极致婚礼。
不要说亲身经历,郁霜甚至见都没有见过这样场合。
他不免紧张,下车时差点没站稳,周慕予不露声色地揽过他腰,低声道:“小心。”
周慕予面不改色:“怎?”
“你……你流氓。”
“摸自己老婆屁股,哪里算流氓?放在过去,咱们两个现在应该已经入洞房。”
大白天,门外还有客人,周慕予冠冕堂皇地说这种话,更让
比起男女婚姻,整个流程已经简化许多,但从大早马不停蹄奔波到现在,郁霜还是有点累。
他坐在床边,把束缚自己正装解开,活动下胳膊和腰,说:“好累哦。”
周慕予站在旁脱外套,随口说:“待会儿出去敬酒,做做样子就可以,不用真喝。”
“可以吗?”郁霜半是期待半是不安地问。
“有什不可以,谁敢逼你喝不成?”
有周慕予在身旁,郁霜心里踏实些,点点头小声说:“嗯。”
接着进屋拜堂。
郁霜没有父母,周慕予也是单亲,因此只需拜周母人。
周母今天慈祥而和善,点也看不出前些日子还在怒斥周慕予不孝,甚至在拜堂之前主动说:“霜霜是男孩子,不必跪,心意到就好。”
周慕予本就不打算让郁霜跪,周母大概也猜得出,因此这说,顺势演出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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