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霜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,万电话里说什刺激到他,周书熠担心他会出问题。
电话接通,是个没有听过年轻男声,说周慕予已
“别怕,送你回家。”
周书熠抱着郁霜走出去,门外站着银港经理和排保镖,谁也不敢作声。
走到经理面前,周书熠脚步顿住,冷冷地说:“要赔多少钱,问周慕予要。”
经理哪敢要钱,忙不迭地鞠躬道歉,满脸赔笑目送周书熠离开。
路上郁霜个字都不说,无论周书熠怎样安慰,只知道摇头和哭泣。
多小时前,周书熠挂掉郁霜电话,感觉到不太对,当机立断叫车出门,路上先给季骞打个电话,得知他并没有和周慕予在起,又问他要赵沅联系方式。
赵沅今晚不在银港,见周书熠火急火燎样子,只能先安慰他没事,不会有人胆子大到动周慕予人。周书熠依然不放心,边催促司机快开,边逼迫赵沅想办法联系周慕予。
好不容易到银港,周书熠手机上弹出郁霜电话,接起来那边只有混乱笑声和各种不堪入耳词汇,夹杂着两句郁霜哭泣求饶。
周书熠脑子轰声,把抓过旁边服务生,厉声质问郁霜在哪个包间。
有那瞬间他身上出现周慕予年轻时影子,凶狠、果决、冷厉,令人胆寒。
如果不是周书熠接电话时说起周慕予,郁霜抬抬眼帘,周书熠会怀疑他已经吓傻。
电话是赵沅打来,说周慕予在岑晚那儿,这晚他不方便打扰。号码已经发过去,让周书熠自己打电话问问。
说是不方便,实际是不敢,万周慕予正在颠鸾倒凤,赵沅怕自己个电话坏兴致,回头又要遭殃。
周书熠攥攥拳头,深吸口气:“知道。”
他没有立刻给岑晚打电话,而是等回家把郁霜安顿好,才关上卧室门下楼,掏出手机拨打那个号码。
万幸是郁霜没事。
周书熠被眼前景象激怒,二话不说抄起酒瓶朝个人头上砸下去,又脚踢翻另个人,用力抬腿踹上那人小腹。想到他们肮脏手碰过郁霜,周书熠气得发抖,不管不顾地抓起某个人头往茶几上撞,每下都是死手。如果不是看见郁霜被吓哭,衣不蔽体地瑟缩在沙发上,周书熠不确定自己最后会做出什。
短短几分钟,包厢里安静下来。
周书熠怕自己吓到郁霜,努力平复很久,慢慢蹲下来给郁霜披上自己外套,抱住他低声安慰:“没事,别怕。”
郁霜被下药,眼睛湿漉漉,皮肤泛着不自然潮红。他听不懂周书熠话,只是害怕地躲进他怀里,紧紧抓住他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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