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算时间,岑晚已经跟周慕予两个月,直
但周慕予不许他不要,他提起他脚踝,把拉到自己身前,几乎要把郁霜整个人提起来。
“听话点。”周慕予说,“别再走神。”
……
所有人都发现周慕予身上有点微妙变化,似乎是从把谭家那个小寡夫领回家开始,只有周慕予自己没发现。
秋天转瞬即逝,又到郁霜最不喜欢季节。在他记忆里,冬天等于寒冷风、单薄衣物、清晨起来水管里冰凉刺骨水和每个晚上都睡不暖被窝。即便现在已经不用再受冻,也不用羡慕别人过节收到礼物,郁霜还是不喜欢冬天。
这话刚说出口,赵沅就被朋友捂着嘴按倒在沙发上:“你神经病啊?被人听见传到周慕予耳朵里,你完你!”
赵沅挣扎两下,冷静下来,愈发不能理解:“那他是为什……”
周慕予那里没有问题。
点问题也没有。
赵沅不清楚,但郁霜很清楚。
去年这时候谭律明带郁霜到南半球温暖小岛过冬,今年大约是没这样机会,周慕予很忙,不会为郁霜抛下切去度假。
唯值得欣慰是周慕予养成路过花店买花回家习惯,每天新鲜花束,让冬天变得不那枯燥。
花当然不贵,也不需要费什心思,但对于周慕予这样从不会主动讨好别人人来说,这点点改变已经难能可贵。
郁霜用这样办法给周慕予生活打上自己烙印,周慕予并未察觉。
临近年底酒局不断,周慕予在银港过夜次数变多,赵沅也终于相信他那里没有问题。
周慕予嘴上说可能会晚回家,实际上不到九点就回来,接着便是无休无止纠缠厮混。郁霜不明白他体力为什这好,难怪身边情人不断,家里养着个还要去外面偷腥。
于是不免又想到谭律明,谭律明身体直不大好,性格也比周慕予温柔斯文,在床上更照顾郁霜感受。开始郁霜以为他对谁都是这样,后来偶然间看到谭律明处理背叛手下,面不改色地用鞋底狠狠碾过那人断掉手腕,郁霜才知道他好脾气都留给自己。
所以尽管谭律明不算普世意义上好人,他老谋深算、面热心冷、为达目不择手段,对郁霜教导也全部基于“利己”二字,但在郁霜心里,谭律明从来没有别人眼中那样不堪,甚至可以说是个很好人。
郁霜走神惹得周慕予不快,他掰过他脸,用力挺腰:“想什呢?”
郁霜发出声短促惊呼,差点又落下眼泪:“不,没有……”他已经哭没力气,双脚胡乱地在床单上蹬,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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