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郁霜并不经常想起谭律明,也很少产生类似于难过情绪,些东西好像被他封存在身体里,只要不刻意想起,就可以当做自己已经忘记。
但是现在,从漫长失神中回过神来第个瞬间,郁霜却忽然想起带给过他同样体验谭律明。谭律明说过去事不值得留恋,人应当往前看,郁霜听话照做,但不知道为什,眼泪却在这时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
“很痛?”周慕予难得愿意哄自己床上人,把郁霜抱起来拥进怀里,“哭得这凶。”
郁霜摇摇头,回抱住周慕予:“不痛。”
比起谭律明温柔怀抱,周慕予胸膛更加宽阔炽热,也更加强势和有压迫感,郁
只手扣住他单薄肩胛骨,沿着他脊椎缓缓摩挲。
“好热……”郁霜靠在周慕予怀里小声嘤咛。
周慕予把他放回床上,撑在他身体上方,说:“还没做什。”
郁霜被头顶灯光照得眯起眼睛,轻轻拉住周慕予衬衫下摆,问:“为什不做?”
这句话听起来既像单纯疑问,又像某种隐晦邀请,周慕予眸光暗,说:“现在做。”
郁霜小声说。他不太敢直视周慕予眼睛,但往别处看好像也不合适,无论是喉结和衬衫领口下锁骨,还是喷薄欲出胸肌,或是再往下……郁霜不敢看,干脆闭上眼睛埋在周慕予怀里。
周慕予被他惹笑,语气带点戏谑:“上次不是胆子很大?”
“上次是上次。”郁霜没有底气地辩解,“上次你没有亲,也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什?”
“……不要说。”
……
有些时刻,郁霜想到谭律明。
周慕予比谭律明凶得多,但很微妙地把握在既让人痛又让人可以忍受、甚至让人渐渐陷入痴迷程度,显然是名老道猎人。
面对周慕予,郁霜没有任何主动权可言,他眼前开始出现模糊幻影,仿佛有光斑在睫毛和眼球上跳跃,直到滴温热液体顺着脸颊滑落,蒸发到空气中,郁霜才意识到那是自己泪水。
很不该,他想到和谭律明最后次。
郁霜说到底还年轻,跟谭律明年多,胆子也没有大到什都敢做。他有时像不染尘埃雪,有时像翻涌流淌水,纯洁又热烈,好像天生就该被融化、被灼烧到沸腾。
那天在谭家,透过密不透风黑色丧服,周慕予看到就是这样郁霜。
事实也证明周慕予看没错。
朦胧灯光下,郁霜小腿甚至没有周慕予大臂粗,肤色也差很多,白得像镀层月光。
四周温度在升高,又或者是周慕予身体太热,郁霜浑身发软,皮肤泛起层暧昧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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