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慕予闻声看过去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:“今天没人陪你喝酒,个劲抓着人灌。”
以往周慕予这说,识趣就该明白是什意思,但对面显然喝多,想也不想道:“什你,带出来玩不都是大家。”
周慕予笑笑没说话,转头拍拍郁霜后腰:“去吧。”
郁霜赶忙跑,出门前听见季骞打着哈哈当和事佬:“行行,你说你为难人小孩儿干嘛?”
那个喝醉人说什没听清,只听到周慕予平静没有波澜声音:“别把想和你样,不玩那些乱七八糟。”
但其他人不会允许郁霜不声不响装花瓶,他是新面孔,又曾是谭律明金屋藏娇宝贝,现在从金屋里跌出来,自然少不被寻开心。
郁霜不是很擅长应付这样纸醉金迷场合,周慕予不拦,别人灌他酒他只能接着,几杯之后便开始摇摇欲坠。
“不,不行……”
趁着意识还算清明,郁霜摆摆手站起来,“想去洗手间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就想跑?不行!”
见势插嘴,说:“知道,孟子涵前两天跟老赵打听慕予私事,今天又不请自来。听老赵说,他好像还偷偷跟张喆车,被张喆发现。”
朋友说老赵是银港老板,而张喆是周慕予助理,孟子涵这做,毫无疑问惹得周慕予不高兴。
“嗐,看他就是太喜欢你。”季骞说。
“他喜欢值几个钱。”周慕予冷淡写在脸上,“养着他,不是为让他得寸进尺。”
“谁让你不结婚。你想想,‘周、太、太’,多有诱惑力三个字。”
乱七八糟……
郁霜分神想瞬,还好,周慕予不喜欢几个人起。
“不,……”
郁霜手足无措,低头看见周慕予,只好去求助:“先生……”
周慕予抬眼:“怎?”
“,”郁霜咬紧下唇,“想去洗手间。”
晚上周慕予都不怎管郁霜,看起来对他不是很上心样子,其他人便也以为郁霜是个无足轻重小玩意。闹得最欢那个朋友酒劲上头,大手挥道:“欸,慕予,你不能这小气吧?”
“你眼馋话,你来当?”
“滚。”
……
过会儿孟子涵回来,周慕予依然是副不冷不热样子,既不拒绝他示好,也不给他任何回应。
孟子涵肉眼可见不高兴,看郁霜眼神也多几分怨恨。郁霜默默坐在旁,只当自己看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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