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霜接过,疑惑地蹙起眉头:“周先生……?”
“周先生是谭先生生前朋友。他说,如果您愿意话,他会为您安排好切。”
手里卡片是张白底烫金字名片,摸起来有种很贵质感,正面印着个名字,郁霜小声地念出声:“周慕予……”
翻到背面,有句手写留言:
跟走,或是留下守寡,你选。
好像过去个世纪那久,郁霜大脑混沌难明,只有某处隐隐传来尖锐疼痛,让他偶尔获得丝清明意识。
他躺在柔软床铺上,四周很安静,能听到轻微脚步声和杯碟碰撞声音。有人拨开郁霜头发,给他简单处理头上伤口,然后缠上块纱布。
疼痛终于减弱些,郁霜紧皱眉头缓缓舒展,过会儿,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第眼看到是管家,位善良和蔼老先生,郁霜来到谭家这两年,受他不少照顾。
“小先生,您醒。”管家和其他人不样,会叫郁霜小先生,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表面恭敬实则鄙夷地叫他小夫人。
好友:“唉,那小玩意儿,叫什来着?”
好友也被郁霜晕倒动静吸引过目光,随口道:“哦,郁霜。”
“郁霜……”
周慕予想起很久之前见过他面,那时郁霜怯怯地跟在谭律明身边,看着年轻,温顺乖巧,有人和他说话,他要先睁着双清澈无辜眼睛仰头看谭律明,征求自己丈夫同意。
见犹怜个小玩意儿。
毫无来由,郁霜把这句话和今天葬礼上陌生男人联系到起。
回想起那个男人样子,身材高大,肩宽腿长,看起来三十多岁样子,穿着身剪裁精良黑色高定西装,气场比郁霜见到过所有人都要凌厉。
他长相也很惹眼,漆黑浓密眉毛和睫毛,瞳孔深邃,双眼皮褶皱恰到好处,连眼角细纹都显得很迷人。
这样双多情眼睛,配上高挺鼻梁和不近人情薄唇,又多些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意思。
仅凭外表,郁
“头还痛吗?”管家问。
郁霜慢慢地坐起来靠在床头,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管家叹口气:“太太吩咐过,让您好好休息,不必再出去露面。”
郁霜心下然,也不想管家为难,听话地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管家想起什,从口袋里掏出张卡片,双手递给郁霜,“是周先生让给您。”
好友解周慕予脾性,打趣道:“怎,你喜欢?”
周慕予坦然承认:“有点兴趣。”
“那可是老谭玩剩下。”
周慕予转头看向好友,讳莫如深地摇摇头:“你不懂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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