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当然帅。
但小珣哥哥也帅。
沈知寒动用自己全部
聪明才智，终于在
分钟后想出个答案：“爸爸在妈妈心里是最帅，小珣哥哥在知寒心里是最帅。”
沈誉忍住笑意，故作伤心道：“爸爸在知寒心里不是最帅。爸爸好伤心。”
“爸爸不伤心。”沈知寒跑过去，头栽进沈誉怀里，抱住沈誉腰，“知寒最喜欢爸爸。”
06
沈知寒上小学后，段珣经常到学校接他放学。
有个哥哥或姐姐在同学们当中是件很有面子事，尤其是那种高大帅气、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哥哥。
渐渐沈知寒同学都知道他有个在上中学哥哥，很高很帅，像电视里大明星。
偶尔还有同学来问沈知寒，他哥哥是不是某某电视剧里某某某，每次沈知寒都严肃地否认：“
哥哥比他好看多
。”
屁股后面，奶声奶气叫她“汤阿姨”。
如果沈知寒是个女孩，恐怕早就被汤韵定下娃娃亲。
05
沈知寒小时候喜欢画画，喜欢漂亮衣服和彩色宝石，大人们都说他长大会是个艺术家。
只有十几岁段珣认为，沈知寒长大依然会是小公主。
夫妻两个被沈知寒逗得哈哈大笑。陆曼姝说：“知寒长大也会很帅。”
沈知寒摇摇头：“慕予哥哥说知寒长大会是大美人。和妈妈样。”
陆曼姝噗嗤声：“周慕予说这种话？”
沈知寒点头。
—
在沈知寒心里，段珣是世界上最帅人。
直到某天陆曼姝问他：“是爸爸帅还是小珣哥哥帅？”
七岁沈知寒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棘手问题，时呆愣在原地，看着不远处脸期待父亲，心虚地移开目光。
以前在幼儿园听小朋友说，大人们最喜欢问“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”问题，沈知寒当时默默准备好答案，心想如果有人问他，他就说“喜欢妈妈，因为爸爸告诉要永远最爱妈妈”。
没想到等这
多年都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，倒是等来“爸爸帅还是小珣哥哥帅”。
“公主没有那好当。”陆曼姝故意逗段珣，“公主要有很大宫殿、很多佣人，还要有华丽马车、巨大花园、穿不完漂亮衣服和钻石做王冠，最重要是，要有忠心耿耿保护她骑士。”
段珣低头沉思，问：“不要王子吗？”
陆曼姝笑：“王子当然是锦上添花咯。王子带来切是王子，公主原本拥有才永远是公主自己。”
“知道。”段珣说，“当知寒骑士。”
没有人把十几岁少年句话记在心里，只有段珣永远记住自己在那个夏天傍晚许下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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