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知寒坐起来，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
，他睡衣从第
粒纽扣就开始扣错，扣到最后，沈知寒看着手里多出来枚纽扣，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段珣，慢半拍地回过神来：“扣错
……”
段珣也看到，无奈笑说：“笨蛋。”
气氛因此轻松些。段珣坐下来，说：“
来吧。”
沈知寒乖乖松手：“嗯。”
于是段珣把他扣好纽扣解开，粒粒重新扣回去。这样亲昵事段珣做起来没有半分不适应，像做惯样，扣好还不忘帮沈知寒抚平领口，拍拍他头顶说：“好。”
屏幕上各项指标显示正常，为求稳妥，段珣导出份发给医生，医生看之后，也说没有问题。
段珣勉强放下心来，只听沈知寒小声说：“说没事……”
“不检查下不放心。”
段珣说着，弯下腰来替沈知寒拿掉手腕和脚踝上电极夹片，接着来到他胸膛上方，顿顿，先将靠近左肩胛那片电极取下来。
这样近距离，沈知寒裸露上半身在段珣面前览无遗，包括他流畅肩颈、清瘦锁骨，白皙肌肤和胸前那两片淡淡粉红。
他异常心率，他紧张得像即将被戳穿小偷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段珣摆弄机器修长手指。
“哥哥……”
沈知寒终于忍不住开口，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微颤。段珣垂眸，看到他不自然脸色，以为他身体不适：“怎
，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没有。……有点紧张。”
“紧张？”
沈知寒小声说：“谢谢哥哥。”
他已经忘再纠结段珣说离开事、还有自己是否生
段珣尽量避免直视，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。
房间里似有若无暧昧气氛，沈知寒也有所察觉。
段珣帮他取下电极片时，手指无可避免会碰到他皮肤。五个电极片分别在两侧锁骨下方、两侧肋骨下方和中间胸骨附近，段珣个个取下来，就好像是用视线和指尖将他上半身抚摸遍样。
这样遐想令沈知寒皮肤阵阵发烫，电极全部取下那刻，他甚至悄悄松口气。
“穿上衣服吧，小心着凉。”段珣说。
“嗯。”
心电监护仪已经开始工作，屏幕上显示心率比平时快些。
沈知寒看着段珣，眼睛湿漉漉，睫毛轻轻扑闪，睡衣敞开露出大片洁白肌肤，如果不是几根导线搭在身上，看起来就好像什人让他受欺负样。
段珣小腹紧，故作沉着地移开目光，去看屏幕上心电图：“没关系，放松点。”
“嗯。”沈知寒听话地深呼吸，过会儿，终于渐渐平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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