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寒昨晚把设计图发给闫师傅徒弟,今天来之前,他们已经做好蜡模和石膏模具,等着沈知寒去做接下来浇铸、打磨和镶嵌。
沈知寒已经有段时间没上工作台,回国后他直在段家,
许久不做饭,段珣厨艺点也没有退步。
自从叔叔阿姨去度假之后,每天饭桌上只有沈知寒和段珣两个人,刚开始沈知寒有点不习惯,后来渐渐发现家长不在,他和段珣两个人反倒更无拘无束些。
比如他可以不用为营养均衡强迫自己每种食物都吃点,段珣不会管他挑食。
“明天们吃完午饭去闫师傅那儿可以吗?”饭桌上沈知寒问。
段珣点头:“嗯,好。”
段珣动作顿顿,问:“让人把宝石送去不可以吗?最近天气不太好。”
“自己去比较放心。”——毕竟是第次给朋友设计婚戒,沈知寒还是想亲自参与制作。
段珣想想,到底没有阻拦:“需要陪你吗?”
“你不忙?”
“不忙。”
下心。
正想着,段珣去而复返,顺便去酒窖里取瓶红酒。
沈知寒问他自己有没有什能帮忙,段珣想想,说:“冰箱里有切好牛排,帮拿两片。你知道牛排长什样?”
沈知寒无奈:“不是傻子。”
既然要亲自下厨,段珣就不会只煮锅红酒,往往要把主菜并做。看样子今天要煎牛排。
“可能要很久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沈知寒放下心来,露出浅浅微笑:“谢谢哥。”
第二天下午,沈知寒和段珣起出门。
闫师傅金店开在旧城区条老街上,沈知寒出生时第把长命锁就是在这里打。据沈知寒妈妈说闫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皇宫里御用工匠,闫师傅年轻时去意大利学习欧洲首饰工艺,回来后自己开这家店,到现在已经四十多年。
忙也说不忙。
沈知寒笑笑:“那谢谢哥哥。”
段珣背影僵瞬,似乎因为这个称呼感到不自在。
“好。别在这里添乱,出去等。”他说。
沈知寒乖乖答应:“知道哥哥。”
不得不说段珣下厨样子是很赏心悦目,他肩宽腿长,身材既不壮硕也不清瘦,围裙穿在衬衫和西裤外面莫名合适。不说是老板话,会让人觉得他是位知书达理教授。
沈知寒记得自己小时候总缠着家长问“为什没有段珣哥哥高”,那时他们总笑着说“等你长大就会和哥哥样高”,但是现在沈知寒已经长到不会再长年纪,还是差段珣半个头。
“哥,”沈知寒想到什,“明天要出趟门。”
“去做什?”
“去找闫师傅做镶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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