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曲半烟挣扎着出门,将个花瓶扔到楼下,阿姨跑出来看情况,然后才发现她不对劲。
而当晚也是阿姨带她去医院,也是阿姨没合眼地照顾她整整晚,等到她第二天退烧出院,爸妈也直没露面,曲半烟最后也只等到台新电竞椅作为补偿。
“真很想像小凯样,理解他们只是为给更好生活,可做不到,他们也做不到像苗姨他们那样想着修补们关系。”
曲半烟甚至都觉得
她刚才说只是她最难过记忆,但实际上,类似经历她还有很多,只是很多她都不想去记得,也确实多有点记不住。
“误会和难过就是越积越深,说出来反而比较好。”简丛以过来人身份开导她。
他和傅闻舟之前分开就是因为傅闻舟什都不说,而他什都不问,所以才让误会延续这久,让他们都难受这久。
而感情事,无论是爱情、亲情还是友情,最忌讳,也永远都是不说、不问、不解释而产生误会。
“可们没有误会,他们永远都是事业最重要。”
“所以这不重要,你们到底为什生下?就为给外人表演个家庭幸福吗?”
说通后,曲半烟就直接往楼上跑,简丛他们几个也都跟着追上去,只留下钟关和苗婵陪着两位新嘉宾。
曲东宏脸色更加难看,庄苓也被噎地说不出话。
而另边曲半烟是直接跑上楼顶天台,之后她就披着毯子缩在吊椅上,仰头看着墨蓝色星河。
众人和她起来到天台,简丛走过去,和她坐在起。
曲半烟攥着毯子角,小声说:“三年级时候,过最后次和爸妈在起生日,因为那之后他们就认识个合作伙伴,那个叔叔家里孩子和是同天生日。”
那个孩子家里是国外,她每年都会被父母安排个盛大生日典礼,典礼上会邀请很多人,而曲半烟父母每年都在邀请名单上。
然后也因此,曲半烟父母便没有办法再陪自己女儿过生日,因为他们没办法在当天飞回家。
那次高烧也是,是曲半烟十来岁时候,她半夜开窗睡觉然后着凉发热。
那时候家里只有她和保姆阿姨,而阿姨住在楼下,没能第时间发现曲半烟不对劲。
吊椅是双人,简丛坐上来也并不拥挤。
“丛哥,你觉不觉得刚才话说太过分?”
曲半烟被冷风吹脑子就清醒,觉得自己在这多人面前,尤其还当着镜头给自己爸妈难堪很不好。
简丛却说:“不过分,那些事应该在你心里憋很久吧?”
曲半烟咬着唇,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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