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跟不上他思维,又懵在原地,“……继续什?”
傅之珩勾起唇角,说:“哄。”
想过他会小心眼吃醋,没想过会这小心眼,竟然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两个字。
但今天确实是不对在先,所以也不好拒绝这样小小要求,想想诚恳地说:“知道错。”
“除认错还有呢?”傅之珩提醒,“平时是怎哄你。”
以前是他,现在是。不同只是对方在不在乎罢。
所以原以为傅之珩会是不愿意让步那个,但事实截然相反。比起越来越执拗沈南屿,他反而更快地接受这个现实。
沉默太久,再次被傅之珩看穿心思。他捏捏脸,说:“别想太多,宝贝。你只要知道不管做什都是因为爱你、希望你开心,而不是因为们过去怎样,这样就够。”
看着他,说:“之珩,谢谢你。”
想很久,似乎只能说谢谢。
“这是……”本能地心虚秒,然后反应过来傅之珩什都知道,“礼物。”
傅之珩果然不高兴,哼声说:“送你那多你都不戴。”
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不占理,于是也没有多解释,捧起他脸亲下他嘴唇,说:“下次戴。”
傅之珩很好哄,也不会真因为这种事和生气,但还是装出副不依不饶样子,问:“就这样?”
时没反应过来,“不然呢……”
他平时……想想那些肉麻话,感到阵不自在,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傅之珩大概也知道这太为难,等半天等不到开口,只好让步说:“至少叫
“不要你谢。”傅之珩说,“也不奢求你爱。但是,你,必须和结婚,知道吗?”
他手握着后颈,边说边把压向他,被迫弯腰低头,直直地对上他视线。
“……知道。”说。
结婚事,本来就没有想要反悔过。
傅之珩心满意足,凑近亲亲鼻尖,说:“继续吧。”
“哄人开心也要有点诚意吧……”傅之珩暗示什样握着手揉捏掌心,“你对沈南屿明明有那多耐心。”
这句话醋得太明显,甚至快要闻到空气里淡淡酸味。习惯傅之珩平时闷声吃醋,他忽然直白地提起沈南屿名字,反而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。
仿佛能看透想什,傅之珩自言自语般叹口气:“总要慢慢习惯,不是。”
习惯什,沈南屿存在吗?
意识或许真因为酒精变得迟缓,竟然时听不明白。努力想很久,终于想通点点。——和傅之珩之间,直都有第三个人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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