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台布置得很简单，看起来像是打扫过，藤椅和桌上都没有积水。
忽然想起什
，问沈南屿：“昨晚雨停
时候，已经快要天亮
。”
他走到护栏边，撑着栏杆望向远处，说：“没有睡。”
他语气平淡，脸上却笼罩着
层淡淡失落。少年人清峻骨骼将身上白色长袖T恤撑起个好看形状，看着他侧脸，忽然想起傅之珩说过话。——“200个加起来，不定有他那喜欢你。”
“南屿，”轻声开口。
“嗯？”沈南屿转头看向，露出个浅浅微笑，缓缓说：“其实昨晚坐在窗边直在想，能给你什？陪伴，照顾，还有所有物质上东西，傅之珩都能给你更多，而喜欢和爱，听起来都好空洞。”
“不，不是小事。”沈南屿认真地摇摇头，“和你有关都是最重要事。”
他语气真诚而坦荡，垂眸看目光极深，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，低头看着们交握手，轻声说：“谢谢。”
沈南屿怔，“为什谢……”
摇摇头，没有回答。
说出谢谢那刻，其实也不知道谢什。
后来傅之珩赌气样早早回房间睡觉，沈南屿牵着手上楼。正要开灯，他对比个“嘘”手势，说：“跟来。”
雨过天晴，月亮光辉从窗外洒进来，慷慨地铺在床上和地毯上。沈南屿眼睛看起来也亮亮，仿佛泛着粼粼波光。
他唇角挂着淡淡笑意，牵着手走到窗前。拉开落地窗，外面是个摆放着两张藤椅和张小桌露台。
“昨晚发现外面有个小露台，雨停可以看到月亮。”沈南屿说，“猜你没有来过这里。”
虽然这是自己家，但确实没有来过这个露台。
他走过来拉住手，声音低低，“对你来说，是可以替代，对吗？”
可以替代……
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，因为在他之前，从来没有想过和傅之珩
或许是谢他给许多第次体验，或许是谢他毫无保留真心和喜欢，又或许只是谢他把放在心里最重要位置。
世界上有这样个人存在，让又多个好好生活理由。
“比起谢谢，更想听别。”他说。
知道他指是什。
没有办法答应，他也没有强求。
“回国不久，还不太熟悉……”
解释听起来大概很没有底气，沈南屿噗嗤声，说：“太好，们之间又多个第次。”
时没反应过来，“什？”
“第次起到你家二楼露台看月亮。”他说。
愣下，无奈道：“这种小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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