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提琴……想起来,某年
面前人和八年前那个小小身影渐渐重合,同样地方,上次起站在这里,他只有十二岁。
“你可能不太解。”看着沈南屿,露出个淡淡微笑,“外公是个很好很善良人,不定是。”
“你知道,有人做慈善,不定是因为爱心和责任心。”
这些话很少有机会说出口,面对沈南屿,第次和他谈起真实自己。
“资助过孤儿院、聋哑人组织、环保机构、特殊学校……但真关心他们吗,好像不定。”垂下眼帘,轻声说,“这些事情对来说,像吃饭睡觉样正常,虽然看起来是笔不少钱,但和收入比起来,也不算什。”
到达墓园时刚好过下午阳光最强烈时段,捧着花,沈南屿提着礼物,们两个走在宽阔无人纯白色石板路上,谁都没有说话。
外公墓碑每周都有人打扫,看起来仍然是簇新。照片上老人慈眉善目,戴着副细细金边眼镜,温和地看着每个驻足人。
“成长环境,每个人都在期待成为个优秀、出众,甚至完美大人。”站在墓碑前轻声说,“只有外公关心开不开心、快不快乐、有没有做个善良好人。”
说完想到什,笑笑,“哦对,还有傅之珩。”
沈南屿站在身边,看着前面墓碑,说:“外公对你来说,定是很重要人吧?”
忘是谁说过,不太像是个有血有肉人。那时短暂地怀疑过自己,后来很快想通,并不只有好人才做好事,也并不只有坏人道德底线低,做让觉得舒服、自在、安稳事,没有伤害别人,为什不可以?
为什定要会哭会笑、会体谅所有与无关人和事?
那好累。
沉默很久,沈南屿说:“主动关照个不合群陌生小孩,蹲下来和他温柔地说话,带他去自己书房玩,给他讲他没有见过外面世界……对你来说也很平常吗?”
他握住手,迫使抬头看他,“如果这些很平常话,那每年给他寄他喜欢书,在他生日时送给他名贵小提琴,附带自己手写卡片,这些,都很平常吗?”
“如果不是他,可能会变得很冷漠。”说,“虽然现在,可能已经够冷漠。”
“不,你不是。”沈南屿转过头来,认真地看着说:“你点都不。”
“是……”看向他,“其实没关系。可能,这也不是坏事。”
个太过感性人,难免容易被各种各样情感绑架,至少现在不必担心这个。
“时鹭……”沈南屿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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