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可能也很晚(瘫
了,傅之珩没听清,等了几分钟也不管我泡没泡够,不由分说把我从水里捞了出来,用浴巾裹住,说:“好了,该睡觉了。”
他力气很大,我虽然不情愿,但反抗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又一次双脚离地,被他扛回卧室。
床很软,软得像云,我被傅之珩放上去,接着啪的一声,卧室的灯全部被关掉了。
四周陷入黑暗,只有月亮的淡淡柔光从窗外洒进来。我睁开眼睛,看见一个朦胧的人影,俯身靠近我,温柔地吻了我的眼睛。
“睡吧。”他轻声说。
“之珩……”我不知道怎么想的,本能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没来得及挥散的酒精令我混混沌沌,泡过澡之后,身体也变得很热。
于是我解开一粒纽扣,想让他把空调开低一点,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的吻忽然落到我唇上,又一次吻了我。
这次的吻漫长而缠绵,没有那么多技巧,只凭本能在黑暗中追逐我的唇舌。我被他亲得呼吸紊乱,不小心发出低低的呜咽的声音。
“宝贝,”傅之珩同样气息不稳,目光像月夜下的海一样幽深,“你这样,我可能会忍不住。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