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间很快过去。校庆晚会定在晚上七点开幕,在此之前白天有各种路演、展览和论坛,包括沈南屿他们乐团小型草坪音乐会。下午去得早,沈南屿在校门口树荫下等,穿件崭新白衬衫,头发也精心打理过,露出两道利落眉毛。
阳光穿透树叶,在沈南屿身上投下明明灭灭光斑。看见他远远露出微笑,像青春电影男主角样冲挥挥手,说:“这里,时鹭。”
又重新播放遍,回:“很好听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南屿笑笑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放下手机去洗澡,回来看见沈南屿在十分钟前又发来条消息:“你和傅之珩还好吗,没有吵架吧?”
吵架?想想,回:“没有,怎吗?”
“没事。只是觉得他今天不大高兴,担心他冲你发火。”沈南屿很快回复,“虽然也不是很解他,但印象里他脾气不太好。”
。把送到公司,他在下车前叫住,给个漫长拥抱,自言自语般喃喃说:“明明是蓝风铃,什铃兰……”
“可能是昨天衣服上,有家里衣橱味道。”解释说。
“不喜欢。”傅之珩轻哼声,“回去就给你换掉。”
以为他只是任性随口说,没想到晚上回家,拉开衣橱发现气味有些不样,再看自己平时用来喷衣橱那瓶香已经不见,位置上放着傅之珩常用另款。再去看浴室,沐浴露也被换掉。
傅之珩还在忙工作没有回来,打电话问他,他说自己等不到晚上,让阿姨下午过来帮他做完这切。
隐隐觉得这话哪里不太对,但也没多想,随手回:“们很少吵架,谢谢你关心。”
在记忆里,和傅之珩不是很少吵架,而是从来没吵过架。就连他叛逆期最嚣张跋扈那几年,也从来没有大声凶过。
“那就好。”沈南屿说,“对,下周日校庆,你会来吧?”
这快就要到校庆吗……看眼日历,回:“嗯,会。”
“那等你。下周见。”沈南屿说。
对着手机不知道说什好,半晌无奈叹口气,“幼稚。”
傅之珩声音里带着笑意,听起来心情不错,“幼稚就幼稚,随你怎说。”
挂电话收到沈南屿发来张图片,是他拍自己手稿,白纸上密密麻麻写满音符,有些是连贯,有些则零零碎碎。
学过些简单乐理,勉强能把这些音符拼成曲调,感觉似乎是首很舒缓曲子。
沈南屿接着发来条语音,小段钢琴声后,他说:“差不多快要完成,这是第次写首完整曲子,比想象中顺利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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