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反应很快:“所以你不爱他吗?”
“你问太多了。”我说。
“……”
“其实我是想问,如果他身边一直有别的人,让我很不舒服,我还应该继续吗?”
别的人?大概是傅之珩之类的吧。但是今天听沈南屿学妹的意思,他好像一直都是单身,
玩偶太大,我在卧室找不到合适的地方,最后把它放进了书房的陈列柜里,而那朵永生花被我放在床头,替换掉了原本的一个小花瓶。都安置好之后,我给沈南屿发消息,问他有没有回学校,没等来他的回复,反倒等来了兔子的:
“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……”
“可不可以问问你?”
左右闲着没事,我回:“什么问题?”
“喜欢一个人,真的能容忍他的一切吗?”
他今天有点奇怪,对视许久,我问:“你喝酒了吗?”
“……喝了一点。”傅之珩说,说完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之前态度不太好,放软了语气,说:“我是怕你太容易相信别人。沈南屿他没你想得那么单纯。”
他这么说反倒让我起了好奇,低头想了想说:“我知道了,我会自己判断的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判断……”
“傅之珩,”我轻声打断他,“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。”
见他仍站在原地,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干什么,静静看着我们离开的方向。
“你们,有什么不愉快吗?”想了想我没忍住问。
“什么不愉快?”傅之珩疑惑地看着我,又转头看了一眼沈南屿的方向,“我和他?”
“嗯。”
“都说了我俩没什么。”傅之珩无奈叹了口气,“宝贝儿你别多想了。”
“我想了一天还是想不明白。”
又是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事,不知道兔子从哪里看出来,我会擅长这种问题。
“我觉得不能。”我回。毕竟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,而是原则的问题。
“但是你连你未婚夫出轨都可以忍。”兔子说。
又扯到我身上……我叹了口气,打字:“婚姻和爱情不一样。”
傅之珩看着我,张了张口,半晌终于作罢:“……抱歉。”
到家后我从车后座把纸袋拿下来,傅之珩看见了,问:“这是什么。”
“之前看了一场演出,主办方给的纪念品。”我说。
“哦,”他没多想,“我帮你拿吧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又过了几秒他忽然反应过来,问:“他找你没跟你说什么吧?”
我也同样疑惑,“说什么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傅之珩一脸不高兴地反问,“胡编乱造的又不是没有过。”
“沈南屿不是那种人。”我说。
傅之珩停下脚步,皱着眉头问:“你们才认识多久,你怎么知道他是哪种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