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坐到座位上,发现四周听众大多成双成对,低头看眼入场邀请函,才反应过来其中缘由。
柏辽兹《幻想交响曲》。
首求爱乐
他愣下,表情泄露出丝腼腆,“谢谢,你也很好看。”
音乐厅在市里最繁华地段,晚高峰刚过,路上仍然有些拥堵,
说起来和沈南屿认识不久,还算不上熟识,这样忽然坐在同辆车里,气氛难免安静得有些尴尬。
看得出来他不是个话多人,也不擅长和人聊天,们两个各自沉默,直到目光在后视镜里相撞,沈南屿睫毛忽闪下,很轻地清清喉咙,问:“你今天……没有工作吗?”
“今天周日休息。”想想问:“你们下周开学吗?”
只可惜,没那好心也没那闲。
周时间过得很快,傅之珩忙碌越来越无休无止,整个人也从最初,bao躁不耐烦变得渐渐习惯甚至麻木。连续几天早出晚归,虽然住在同个屋檐下,却好像有很久没见过他样。
周五晚上,他难得有空早早回家,陪吃过晚饭后,无奈地说自己周六日要出个短差。
“不能陪你过周末。”他从身后抱着,懒洋洋地说,“你自己在家要乖乖吃饭。”
“知道。”说,“不用担心。”
“嗯,明天报道。”
说完这句便又没后话,余光看见沈南屿修长十指交握放在腿上,指尖不自觉微微用力摩擦手背皮肤,似乎是种紧张表现。
想起他说自己并没有什机会听音乐会,加上这次是位音乐大师告别演出,也难怪会紧张。
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音乐厅门口,距离演出开始还有十五分钟,时间刚刚好。
因为是夜间音乐会,到场女士基本都穿漂亮洋装,入场时熙熙攘攘,沈南屿目光始终似有若无地跟着,像是怕走丢样。
第二天早傅之珩就走,自己过个普普通通周六,等到周日下午,提前约沈南屿,让司机顺路接他起去音乐厅。
最近天气忽冷忽热,经过几天降温后又突然回到盛夏温度,而沈南屿像阵清凉晚风,远远看到他站在路边,连周围燥热仿佛都有所消散。
他今天穿身得体正装,白衬衫干净整洁,蔚蓝色细条纹领带不会太隆重也不会太轻挑,刚好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锐利和生气。天色渐暗,路旁行人神色匆匆,沈南屿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,像把刚锻好剑,散发着柔和锋芒。
司机甚至没有见过他,便自动把车停在他面前。
沈南屿拉开车门坐进来,看向他,礼貌笑笑说:“今天很帅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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