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。打电话有事吗?”问。
“没什事……”沈南屿那边隐约有嘈杂声音,像是在路上,“也准备回学校,想问问你到家没有。”
“你……”思索片刻,猜测说:“想问关于傅之珩事吗?”
除此之外,想不到他为什突然给打电话。
沈南屿明显愣下,说:“不是,和他没有关系。”
“傅之珩……”
想问他吃错什药,下秒,嘴唇碰到两片温软唇瓣。傅之珩强势地按住想要退开,不由分说地吻住嘴唇。
脑袋里轰声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手推着傅之珩手去够手机,却被他抓住双手,顺便挂掉电话。
“傅之珩!”这次真有点生气,张口用力咬他口,趁他吃痛松开,从他怀里挣出来。
傅之珩副完全不在意样子,不紧不慢地舔舔嘴唇上渗出血,说:“有点甜。”
回去路上傅之珩反常沉默少言,以为他是因为刚才碰到沈南屿觉得尴尬,便也没多问什。
回去后从卧室拿花瓶出来,坐在客厅地毯上修剪刚才买花,傅之珩去洗澡,没多久带着身潮湿水汽出来,像只树袋熊样从身后环抱住,下巴搁在肩上蹭蹭,问:“去洗澡吗?”
把最后支花摆好,满意地拿起花瓶看看,随口问:“好看吗?”
“没你好看。”傅之珩说。
他向油腔滑调,也懒得计较。
说完他想想,又说:“也不算完全没有关系
看着他,想说什说不出口,想生气又觉得没必要,对视几秒钟后,从地上捡起手机,说:“去洗澡。”
“宝贝儿。”傅之珩又叫,没有理他。
手机屏幕上显示未接来电来自沈南屿,正犹豫要不要回个电话过去,沈南屿发消息过来:“抱歉,是不是打扰你?”
按下热水器开关放水,想想,等待时候给他拨电话。
“喂?”那边很快接起,“你回去吗?”
把花瓶放在茶几上正准备起身,忽然被傅之珩重新拽回去,整个人猝不及防摔在他身上,和他撞个满怀。
傅之珩满身薄荷海盐味沐浴露香气,像片温热海水包裹住,撞进他怀里,慌乱中抓住他手臂,问:“你干什?”
“时鹭,”傅之珩手扶着腰手撑着地板,仰头看着说:“为什不行……”
他声音低低,带着些沙哑。时没有听懂什不行,腰上手忽然收紧,使们两个贴得更近。
他脸近在咫尺,甚至鼻尖已经碰到鼻尖,呼出热气交织在起,连周围空气仿佛都在变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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