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店门口摆很多塑料桶,里面插满各种鲜花,老板悠闲地躺在摇椅上玩手机,随口招呼道:“买花吗同学,看看今天新到红玫瑰,九朵特价二十九块九。”
“不要玫瑰。”笑
白天下过雨,夜晚空气清凉,傅之珩问要不要散散步再回去。刚好附近有条步行街,说顺便去买束花好。
“小鹭,”走在街上傅之珩忽然说,“你头发好像有点长。”
说话时他手掌覆在后颈上,捻缕头发在指尖打圈玩。
“是,”抬起头看向他,“改天去剪下吧。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,小时候留妹妹头,叫你小鸟妹妹,你气得好几天没理。”傅之珩笑得眼睛弯起,“你那时候特别可爱。”
接你。”
傅之珩今天来得格外早,天还没黑就在楼下等。离开前和助理道别,助理依然是副“虽然什都不知道但老板你要留心”表情,对他笑笑,没说什。
吃饭时傅之珩手机直在响,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,但顾忌着在没有发作,而是耐着性子回复消息,期间还接两个电话,都是公司事。安静吃饭没有管他,等他回完消息,问:“今天还顺利吗?”
“就那样。”傅之珩不轻不重地把手机往桌上丢,戴上手套给剥虾,边剥边抱怨说:“早知道们两个应该待在国外不回来。”
“忙过这段时间就好。”说。
脸热收回目光,“不记得。”
二十多年前记忆只剩点模糊残影,隐约记得小时候父母喜欢把当女孩子养,不仅留过妹妹头,还穿过花苞裙和南瓜裤,为此没少被傅之珩嘲笑。
不喜欢吵架,更不可能跟傅之珩动手,对付他办法通常是不和他说话,般来说傅之珩只能忍天,第二天开始就会想方设法讨好,吸引注意。
那时候他虽然淘气,却比现在单纯可爱很多。
步行街熙熙攘攘,大多是附近学校学生。傅之珩牵着手,不知不觉走到家花店。
他把剥好虾放进碗里,叹口气:“医生今天说爸情况不是特别好,可能还要再继续住院观察。”
对于傅伯父这场突如其来病,也感到很无力,只能宽慰傅之珩说:“伯父身体直很好,会没事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他对笑笑,“你也别太担心。”
发现虽然只不过短短几天,但自从傅伯父生病后,傅之珩身上好像有些变化,或许因为被迫担起重任,又或许因为自己意识到什,总之也算有些好影响。
们两个边吃饭边聊天,离开火锅店时将近十点,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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