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
没多久老师过来,乐队开始进入正式排练,坐在角落,将近两个小时排练里,大部分时候注意力都在沈南屿身上。他手很好看,执琴弓时候尤其,让人哪怕反复听同支乐曲也不觉得腻烦。
期间几次对上沈南屿目光,忽然明白傅之珩为什心甘情愿地次又次碰钉子。
他确实不太样。
他已经去柜子里拿琴。
于是也没有机会再追问,看着他调试琴弦,随手拉几个音符,抬眼看向问:“想听什?”
“都可以。”说。
沈南屿拿把椅子给,然后站在几步外,像位优雅绅士般把琴架在肩膀上,执弓手顿顿,随后不紧不慢地拉开琴弦。
轻柔舒缓音乐随着他手指动作飘散到空气中,有些人好像是天生舞台焦点,排练室里原本有各种嘈杂声音,说话声伴随着断断续续乐器声,都在沈南屿开始演奏后慢慢消失,直至整个房间只剩小提琴动人旋律。
又过不久,出于某种长久默契,渐渐有其他乐器加入沈南屿演奏,最后把支小提琴独奏变成场小型交响乐,完整地演绎段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。
尽管排练室比起正式舞台称得上是简陋,但这样场即兴表演还是令感到触动,音乐停止后久久无法回神。
但乐手们好像已经习惯这样演奏,结束后很快恢复到嘻嘻哈哈样子,有人打趣沈南屿说首席不愧是首席,沈南屿报以淡淡微笑,然后目光投向这边,仿佛有话想对说。
起身走过去,说:“很棒表演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南屿笑笑,“你不觉得无聊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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