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美好画面,连他看都觉得刺眼,更别提高高在上江国太子。他不信,世上有人能受到如此轻慢和侮辱。
正如他般。
他苦苦追寻那久,被伤害那久,明知今日有些冒险,他还是迫不及待,想看看这个和他样高贵可怜虫。
里面人终于开口∶“这张画,是你派人送到孤手里?”
颜齐不可置否。
颜齐站在远处,双目定定望着捧驾所在位置,停驻片刻,像是下定某种决心,缓缓走上去。
“做什?”
公孙羊立刻上前将人拦住。
“无妨,请他过来。”
撵驾中人开口。
在春日宴上,让所有人感到惊奇。
颜冰坦然接受着周围目光打量,他出身名门,本就风仪过人,就是磨搓两年,依旧维持着挺拔身姿,望着隋衡问∶“不知殿下传唤罪臣过来,有何吩咐?”
隋衡道∶“颜相替大隋操持那多年春日宴,招揽'人才'无数,如今南北互通,这春日宴也越办越大,蒸蒸日上,颜相怎能不亲眼过来看看呢。”
颜冰水淡淡道∶“殿下隆恩,罪臣愧不敢当。”
“有什不敢当。”
里面人再道∶“然只是张陈年旧画而已,你凭什认为,孤定会在意。”
颜齐笑笑,道∶“殿下若真不在意,就不会坐在此处,独自伤神。”
“不是?”
“是。”
公孙羊退到边。
颜齐走到撵驾前,朝内行礼∶“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隔着悬挂金纱,他只能看到个模糊身影,种异样感觉,忽然袭上他心头。
颜齐低头间,看到被丢在撵驾外那张画,画上,袭青衫小郎君端然而坐,身后是缓缓流淌曲河水,手中则捧着朵青色花,正含笑望着面前明媚张扬少年。
孤今夜,还要请颜相看出好戏呢。”
颜冰依旧不为所动∶“罪臣年纪大,耳昏目盲,恐怕欣赏不殿下大作。”
隋衡笑∶“能不能欣赏,得看才知道。”
夕阳正在沉沉落下,因为所有人都去宴会厅赴宴,曲水河周围异常宁静,沿岸细柳,都融在无边金色光辉中,随风摆动,细柳之下,却停着座四面罩金纱尊贵捧驾。
撵驾孤零零停在河边,只有两名侍卫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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