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,他真是没脸见人。
虽然远低于太子殿下预期,但能讨到这点
不上他当。
“这和你名声有何关系?”
“你说呢,昨夜这青庐里灯吹吹灭灭,咱们整夜,连趟热水也没要过,知情者也就罢,让你们江国人那些将领与谋士知道,恐怕要误会——”
“误会什?”
“误会孤不举。”
隋衡显然丝毫不觉得这是什问题。
“亮就亮,有帐子挡着,光也照不进来。”
这是重点吗。
光照不进来,其他人可能看见。
堂堂两国太子,白日里赖着不起床,传出去像什话。
“就这起来,孤不甘心,孤怕孤早饭都吃不下去。”
“……”
江蕴看他:“那你想怎样?”
隋衡剑眉斜挑,瞬间换上副无赖表情。
“咱们再来次。”
江蕴睡眠向来浅,晨光刚透进来,便睁开眼,醒过来。
不想动,就慵懒抬起手指,缠着隋衡鬓边缕碎发把玩。
两人都没有料到,新婚夜会在那啼笑皆非场景中度过,望着上面人仍郁闷着眉眼,江蕴忍不住抿唇笑。
隋衡虽脑门官司,但想起昨夜场景,亦有些哭笑不得,亏他为着昨夜洞房做足准备,还特意吩咐嵇安和高恭把小崽子看好,别来捣乱坏事,谁料又平白闹出那样乌龙事件。
他也真是大涨眼界,有幸见识回这小娇妻肌肤娇贵。
“……”
隋衡乘胜追击:“江容与,你说,你是不是该配合下孤,挽救下孤名声。”
江蕴不是不明事理,相反,是很冷静很明事理人,细细想,昨夜他们连夜找喜果找豆子,折腾好几回,忽然有些忍俊不禁,噗嗤就笑出声。
隋衡脸下就黑。
江蕴贴着他耳朵,说个时间。
他不要脸,他还要呢。
隋衡显然明白江蕴在顾虑什,他理直气壮道:“今日新婚头天,没人敢说什,容与殿下,今日,你可以不那君子。”
江蕴还是不松口。
隋衡便道:“你也不能光顾着你名声,也得些微顾及下孤名声。”
江蕴看他又开始胡扯。
“不行!”
江蕴断然拒绝。
“为何?”
“天都要亮。”
光说这话,江蕴都觉得耳根发热。
但隋衡并不气馁,左右到隋都还要再隆重办场,他加倍补回来就是。
只是,后面补是后面事,昨夜那般美好婚典,竟没能匹配个同样美好飨足洞房,他到底有些遗憾不甘,趁着江蕴不注意,又掀开被子挤进去。
江蕴立刻注意到他变化,不敢相信望着这家伙:“你做什?”
“你说呢。”
隋衡实话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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