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贤说,他有次往兰馨宫送浴汤,就无意间看到,江国太子后腰上,有个鲜明‘奴’字印。个太子身上,怎可能有这样低贱印记。所以,眼下这个江容与,要是坤君假冒,要,就是真流落青雀台三年,做过三年坤君。”
陈麒起身,轻哼声,道:“可郑贤在信中说到,那三年,江国太子根本没有生病,也没有在宫中修养,而是真被刺客掳走,下落不明。三年后回来那个江容与,根本不是真正江容与,而是——”
“而且青雀台坤君假冒。”
陈麒字字,说得解气。
乐师面色大变。
“青雀台坤君?”
“江容与,就知道,你定有污点。”
“什德名遍天下容与殿下,只要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,你便再也无颜面对世人!”
乐师不解,问:“大人,这信中,到底写什?”
陈麒面上满是畅快与得意,道:“这信中,证实眼下那个正坐镇在暮云关内‘江容与’,以假乱真,冒充皇室血脉铁证。”
乐师亦惊。
既想得到赏识,根本不该去作什文章,而应该跪到地上,给江国太子当脚踏啊。若能再学那哈巴狗叫上两声,说不准江国太子会多看你眼。”
宫人哄笑声,犹如穿肠毒药,让他心中仇恨疯狂滋长。
他有比出人头地,比报复他那个色鬼父亲更远大更坚定目标,那就是将江容与踩到脚下。
他辛苦筹谋这久,如今目标马上就要实现,岂能轻言放弃。
即使冒险,他也要试。
“怎、怎会这样?”
“难怪,难怪当日在隋都,他能眼窥破身份……”
陈麒偏头看他:“问你,青雀台坤君,后腰之上隐秘处,是不是都会有个奴字印。”
乐师面孔雪白,羞耻点头。
“那就错不。”
“那江国太子,当真是假冒?这……怎可能?”
陈麒冷笑道:“他自以为做天衣无缝,殊不知,天理昭昭,疏而不漏。无论他究竟是真江容与,还是旁人冒充,这罪证,都能让他生都被钉在耻辱柱上。”
“你可还记得,江国太子十岁那年随江帝狩猎,曾被刺客掳走,之后江帝对外称太子生重病,在宫中养伤,直到三年以后,江容与才伤好,重新在朝臣面前露面。”
乐师点头。
“只是,这和江国太子身世有什关系?”
陈麒拿起案上信。
乐师忍不住握住他手:“大人。”
“拿开。”
陈麒面无表情拆开信,等看到信上内容,瞳孔轻轻缩,先是难以置信,继而露出狂喜色。
他手掌激动颤抖,继而因兴奋而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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