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桥立刻道:“那自然是高兴。”
“为何高兴?”
“殿下想想,这个时代,生孩子,那是九死
这种时候,其实喝酒更能助兴,可青狼营规矩,作战期间,滴酒不可沾,他们个主帅,个将军,自然要以身作则,严格遵守规矩。
徐桥问:“不知殿下心中有何事,需要向属下诉说?”
其实隋衡不说,徐桥也能猜到,无非就是江国太子事。
这事儿他作为个局外人,都感到震惊震撼,更别提殿下。
隋衡摸着茶盏,悠闲适意地品口,道:“如果有个人,他欺骗你,不仅骗你身,还骗你心,把你当傻子般,玩弄得团团转,但是有天,他突然告诉你,他给你生个漂亮可爱儿子,你会如何?”
徐桥没料到隋衡竟然去,堂堂太子,三军主帅,还是威震江北、有血屠之称大名鼎鼎青狼营主帅,竟然大半夜,偷偷摸到人家敌军统帅屋里去,传出去,这叫什事。
徐桥不得不劝谏。
“臣知殿下思念……咳,故人,可如今两军交战,形势险恶,殿下身份尊贵,如此贸然地以身涉险,万出点什意外,可如何是好。”
隋衡想,他也不想去,可如果不去,他恐怕会发疯。天知道,今日在暮云关下,看到他袭青衫,风雅从容,从城内走出来,并告诉他,他就是江容与时,他心中经历怎样惊涛骇浪和自怀疑。
那刻,纵使知道他就是江容与,他也控制不住地,想掐着他腰,把他抱进怀里。若不是两军交战,众目睽睽,得注意点影响,他可能真就要那做。
声便是,怎亲自过来?”
隋衡慢悠悠在案后坐,道:“心里有些事,无人可以诉说,只能找你。”
徐桥:“……”
徐桥十分受宠若惊,真惊那种惊。
他看眼隋衡右手上多纱带,小心翼翼问:“殿下偷偷去江国大营?”
说完,隋衡道:“当然,孤只是举个例子,你千万不要随意代入。”
“……”
徐桥神色略古怪:“殿下有儿子?”
隋衡险些没笑出来,但还是维持着板肃面孔:“孤何时说?”
“你休要胡乱猜测,你先说,这种情况,若换做你,会怎办?”
就那放回去,他如何能甘心。
“放心,孤以后尽量不去就是。”
隋衡敷衍句。
徐桥对这“尽量”二字甚至不信任,但隋衡既如此说,他也无法反驳。
徐桥在对面坐下,给两人各倒碗茶水。
隋衡幽幽瞥他眼。
“什偷偷。”
“孤是正大光明进去,他特意给孤留门。”
“四舍五入,算是他请孤去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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