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想象下那个画面,道:“那应是人间等美事。”
“还从未见过那大星
他如此这般,威胁通。
江蕴点都不怕。
江蕴甚至还使坏,故意伸出脚尖戏弄他。
“知道,殿下不舍得。”
“谁说,孤这回是真狠下心。”
他这模样,简直就是只勾人小狐狸。
隋衡身体不可避免又有反应。
江蕴故意蹭他:“殿下抱抱,好不好?”
隋衡:“……”
隋衡哑声道:“待会儿你可不许再半路咬孤那里。”
他喂法很无耻,并非端着酒杯直接喂,而是先自己喝,噙在口中,而后再堵住江蕴唇,点点送进小情人嘴里。
江蕴被他喂得面红耳赤。
但却没有抵触,被他喂两盏后,也学着他方法,噙口在齿间,反喂回去。
美人纤长羽睫在眼底晃动。
江蕴问:“好喝?”
这多才艺研习到此等登峰造极地步。
那篇凭着春日宴名声大噪《春日赋》,他事后也有暗中研读,其文字之飘扬清灵,确远胜于他,也难怪连即墨清雨那样当世大儒都为之折服。
这个人,究竟是谁。
陈麒再次忍不住想。
陈府马车已在等候,陈麒收回思绪,登上车,吩咐:“回府。”
江蕴环着他颈,眼睛轻眯,望着灼灼绽放满院春华,没有说话。
“这就吓怕?”
隋衡笑吟吟问。
江蕴答非所问道:“隋都春日真好。”
“那是自然,等过阵子,孤忙完手头事,就带你去骊山上骑马踏青放风筝去,等晚上就直接歇在骊山行宫里,喝酒烤肉,坐在行宫屋顶上看星星。骊山天空,和别处不同,浩瀚壮丽,星辰璀璨,仿佛伸手就能摘到。”
“那咬哪里?”
“就不能不咬?孤不也让你畅快?你到处乱咬,孤每日都要被朝臣们笑话。”
“可殿下时间太长。”
“……”
隋衡板着脸:“那也不许咬,不然,孤就把你绑起来。”
声音里带着撒娇味道。
隋衡还在回味,简直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中,道:“技术不错,学得真快。”
江蕴便轻声道:“还学更好,今日,殿下道检验下如何?”
“学什?”
“现在不告诉你。”
殿下要和小郎君在凉亭饮酒,这是难得雅事,嵇安很高兴,立刻领着宫人去准备适合下酒糕点和小菜。
微风簌簌,满院花香。
江蕴刚喝两小盏,就被隋衡捞到身上。
江蕴唇齿间弥漫着淡淡酒气,跪坐在他怀中,依旧软若无骨趴在他身上,控诉:“还想喝。”
隋衡道:“孤喂你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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