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殿下打算如何对付江国?听说那江国太子,除身体差些,手腕才华不输殿下。”
隋衡眉眼瞬阴冷。
“不要把孤和他放在起比。江容与那个伪君子,丑八怪,孤与他势不两立,是绝不可能放过他。”
“江国,只能用场硬仗打下。”
江蕴推开他,自己躺回里面。
江蕴便道:“是自己加进去。”
“……”
隋衡轻哼:“你如何笃定,孤定破不你局?”
江蕴眼尾扬:“那等殿下来挑战。”
“当然,殿下可带着你谋士你帮手道来。”
破坏那个棋局。
他必须要耐下性子,去认真斟酌推敲每步棋,寻求真正破局之法,正如作为君王,摒弃切捷径,去推敲琢磨“天下”与“苍生”关系般。
能真正束缚住他刀鞘,并非玲珑棋局,而是布局之人。
这个道理,他明白?
隋衡垂目,望着仍小懒猫样黏在他怀里小情人。
隋衡奇怪问:“怎?”
隋衡越发不满:“你看不起孤。”
江蕴没吭声,往他怀里缩缩,忽又问:“殿下对于天下野心呢?”
“天下?”
“嗯,比如,江北……和江南。”
隋衡毫不犹豫道:“孤自然要将江南之地全部收入囊中,如今就差个江国而已。”
江蕴忽道:“不止如此。”
“还有什?”
“那局棋,还意在告诫殿下,做人不可太狂妄自大,这天下间,总有殿下办不到事。”
“……”
隋衡沉下脸:“这也是那老东西亲口跟你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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