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与他从容行礼,转身走出茶室。
外面风雨潇潇,惊雷未止。
江蕴仰头,静望着漫天雨幕,而后伸出手指,任由雨丝从指间滑落。
十方忙撑伞迎上来,问:“左相可是答应帮殿下?”
江蕴点头,朝他笑。
“……”
即墨清雨以为他是指江国太子坠崖受重伤之事,哼道:“就算没有江容与,以后,可能也会有张容与,顾容与,他现在锋芒太盛,野心太重,这大个隋都,都已经快不盛不下他野心。力量令人疯狂啊,他就像柄锐利无匹刀,若没有把能收束住他野心刀鞘,老夫是不会放心把天下和黎庶交给他。”
江蕴胸口冷意泛起,有些想咳。
便端起案上热茶,饮小口。
他素白指节摸着茶碗,声音温雅而无情:“力量令人疯狂,是在凭借力量可以得到任何东西,达到任何目前提下,可若让他知晓,天意自古高难问,天下间,有些东西,有些事,不是单凭力量就可以达到,他自然不会陷入疯狂。”
道:“们去玲珑塔。”
即墨清雨看着这个浑身充满秘密年轻人:“何意?”
江蕴:“听闻隋都有玲珑塔,巍峨壮观,高耸入云,登临塔顶,抬手可遮日,俯能听惊风,便是小小蝼蚁,也会生出征服天下野心。想在塔上布局,等天下野心家来战。”
说完,江蕴便起身,与即墨清雨告辞。
即墨清雨神色越发复杂,良久,道:“三年前,老夫曾派麾下墨骑往北境接济粮食不假,但那批粮食还未到达北境,他已凭借自己力量走出雪山。”
“他不是般孤狼,希望你能……布好这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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