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衡道∶“别动。”
他没有用指腹擦,而是直接俯下身,无耻地用舌尖点点舔进自己嘴里。
“嗯,好像是有些甜。”
江蕴∶
隋衡喂着江蕴吃小碗鸡汤,半碗鱼糜粥,鸭蛋江蕴吃不下,他就自己吃。
隋衡让他们摆到小案上,亲自喂江蕴吃。
嵇安站在外头候着,实在不明白,殿下把人弄到西院住,除折腾自己,还有什好处。屋子里床那窄,睡着也不舒服呀。
隋衡在舀鸡汤,江蕴便自己拣颗梅子吃。
隋衡看他吃得津津有味,问∶“有那好吃?”
江蕴道∶“不如骊山好吃,太甜。”
隋衡不敢再闹,丢笔,把江蕴抱起来,塞进被子里,道∶“瞧你娇气,吹两下风就能病。
江蕴懒洋洋窝在他怀里,道∶“饿俄。”
隋衡立刻问∶“想吃什?”
江蕴最近胃口不错,便掰着指头数∶“想吃梅子,想吃鸭蛋,还想喝鸡汤。”
隋衡神色忽然变得诡异。
张不是供词,而是某人后来假公济私,逼着他画,某人画像。
江蕴走到桌案前,提起笔,在那张脸上添几笔,然后嘴角扬,在旁边写下三个字∶隋小狗。
隋衡晚上过来,眼就看到那张画。
他黑着脸,拿起笔,声称要在江蕴脸上画胡子,把江蕴画成只丑猫咪报复回来。
正闹着,江蕴忽咳声。
吃完,嵇安领着宫人进来收拾。
江蕴问;“殿下晚上要留宿久?”
隋衡板着脸说不会,还警告江蕴别想用这种方式诱惑自己。
“哪个丽山,孤上回给你带那个?”
“嗯。”
隋衡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,自己也抓颗放进嘴里,登时酸得啧声,不可思议望着已经连吃三颗江蕴∶“这还叫甜?”
江蕴点头,又捡起颗∶“能凑活吃。”
他虽然吃得很矜贵优雅,嘴角还是不可避免沾些糖渍。
江蕴∶“怎?”
隋衡不怀好意∶“你这吃法,不知道,还以为你怀上呢。”
江蕴耳根红,有些羞恼。
但已经习惯他这无趾作风,眯起眼睛,道∶“如果再有碗鱼糜粥就更好。
半个时辰后,嵇安便亲自带着宫人,笑呵呵将锅热气腾腾鸡汤,碗香气四溢鱼糜粥,碟蒸鸭蛋并碟糖渍梅子送过来。
隋衡立刻紧张问∶“怎回事?”
江蕴说没事,可能是风寒还没好。
隋衡有些懊悔,这两日刚下完雨,天有些冷,白日里不该让他穿那单薄,在案后坐那久,写劳什子供词。
他其实已经想把江蕴接回前院去住,但又拉不下这个脸。
搞得好像离他,自己就不能过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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