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只能让亲兵在外面等着,耳根发热给他写。
江蕴吃完晚饭,闲来无事,就独自到院中散步溜达,不料走到走廊转弯处时,廊下突然蹿出道黑影。
别院守卫森严,断不会有刺客。
江蕴正奇怪,对方已扑到他跟前,像忍着极大羞耻,细弱蚊蝇道:“、可以给你磕头,叫你师父,你……帮帮好不好?”
江蕴:“……”
般激他?”
“激他?”
江蕴抬眸,声音依旧很温和:“只是说大家都知道道理而已,与他无亲无故,为何定要帮他?你们樊副将这样牛气脾气,若再不改改,以后就算不被那些勋贵子弟欺侮,恐怕也迟早有日被你们殿下给砍。不过,他有位好母亲,是他幸运。”
十方:“……”
小郎君脾气这般好,有时候说出来话,真是直白无情。
樊七身草叶,脑袋上还缠着纱带,衣服也是白日那件,鬼鬼祟祟,不知躲在这里多久。
江蕴不知这大老粗如何就突然转性,打量他片刻,道:“樊副将这大礼,勉强受,但师父二字,万万不敢当。”
殿下御下甚严,十方也正是有这样隐忧,不忍看着樊七步步误入歧途,触殿下逆鳞,才想着让他来求求江蕴,让江蕴指点下。
谁成想他那樊大哥,连个好话都不会说。
骊山距离都城有段距离,隋衡当夜果然没有回来。
但隋衡特意派亲兵给江蕴送回封写满骚话情话“情书”,还附带篮子骊山特产梅子。梅子上也附着纸条:知你孤衾难眠,定在想孤。
隋衡不仅自己有闲心写情书,还厚颜无耻要求江蕴也给他写封回信,字数只能多不能少,不然他要回来算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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