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不吭声,张嘴,又狠狠咬口。
……
五日后,马车顺利进入隋国境内。
隋军重要将领齐聚,恭候太子大驾,顺便禀报下江国情况。
“江容与已回到关内,暮云关如今守得如同铁桶般,想要奇袭,难上加难。”
隋衡忽笑声,抬手,手指慢慢摩挲过那段雪白颈,轻声问:“你知道怎做外室?人家旁人家外室,可都是努力学习承欢之道……”
江蕴耳根热,伸手推开他。
“是在认真与你商量。”
隋衡坐回原处,目光促狭:“孤也是在认真答复你。”
“你想当外室也行,从今日起,必须每日学习种新技能来取悦孤。不如,待会儿你主动如何?”
隋衡:“你想做太子妃?”
“……”
江蕴淡淡:“没有。”
“那为何不与孤做妾?”
“不需要。”
江蕴自然不会真因此事与隋衡计较。
他们本就是仇敌关系,站在隋衡角度,用个敌国太子,换支作战骁勇、战斗力强悍水军,简直是本万利买卖。准确说,没有成本。
江蕴只是有些奇怪,姜玉屏脉与他有旧怨就算,陈麒呢,为何也要讨他?正想着,忽觉上方道阴影覆下。
隋衡笑着问:“怎?可是怨孤人去吃酒,将你自己留在车中?”
江蕴摇头。
隋衡轻松笑道:“无妨,其余五国皆已签降书,江容与就算活着,江国也不过苟延残喘罢,待今冬黄河结冰,便是孤攻破江都,入主江南之时。”
众将大喜,精神振。
隋衡安排好驻防事宜,便直接启程回隋都。
又两日,等江蕴醒来,隋都城门已近在眼前。
太子殿下打胜仗,百姓夹道欢呼,处处洋溢着喜庆气息。隋衡掀开车帘,让江蕴看风景:“这里就是孤长大地方,如何,是不是比
“……”
江蕴深吸口气,拿起书,不再理他。
于是当夜行事时,隋衡右肩上也被多咬几个牙印。
见血那种。
隋衡疼得要命,嘶声,不得不停下,震惊看着怀中人:“孤到底哪里得罪你?”
“不需要?”隋衡皱眉:“什意思?你看不起孤?”
他饮不少酒,目光便比平日更具攻击性些,逼近些,问:“那你想做什?外室?”
“……”
江蕴忍着羞耻点头。
“随你。”
“并无。”
“那好端端冷着个脸作甚,你这样,会让孤误以为,自己哪里又做不好。”
江蕴便搁下书卷,认真望着他:“们再谈件事吧。”
隋衡在对面坐下,手臂霸道越过中线,让他说。
江蕴:“可以跟你回隋都,但不会与你做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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